储华逸沿着声音寻找声源,却见一位淡黄衣长发并且面目清秀女子站在自己身旁,料想这声音定是这女子发出的!可问题又来了,流氓是谁呢?
“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啊!”
储华逸心里这话一个不小心就说出了嘴,气得旁边的女子直接一脚踢了他,方才泄气。
“啊!你干嘛?”
忍着巨大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他想弄清楚情况,之前貌似发生什么?不然这女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了自己。
女子愤怒道:“我干嘛?你这流氓来到这里居然还问我干嘛?见过无耻的流氓,你却是第一个这么无耻的。”
储华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子好无理,流氓骂自己就不说了,还加了个“无耻”的头衔。再说自己又没对她怎么样?干嘛就把这称号给自己?道:“你这人讲讲理行不行?”
那女子哪管什么理不理的,直接道:“和流氓没理可讲,在这里,我的话就是理!”
储华逸见这女的既泼辣又不讲理,一时之间竟拿不定主意了,自己何时见过此类女子?以前见过的女生都是知书达礼的,和自己也相处得比较融洽,很明显,眼前的女子和她们不是一类人。
女子见储华逸不说话,便认为是他理亏,道:“你给我等着,这事我和你没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女子离开的背影,储华逸心中一万句“我勒个去”飘过,心中感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啊!果然如此。
“好臭,好难闻。这什么鬼地方?”
储华逸捏着鼻,打量四周,发现这就是个旧时的茅厕,而此刻就自己一个人,其次就是身边多了许多干茅草渣子,再无其他显眼的东西。那刚刚的“流氓”的确是在说自己啊!可即便是骂自己好歹也得有个理由啊!
难道······
他不相信自己进了女厕所,因为他是一个恪守纪律的好学生,男生不能进女厕所,这是每个学校的死规定,如违反了就得记过处分。他是不会希望记过处分影响到自己的将来发展的。
不过这是个茅厕准没错,那么也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自己莫名其妙地进了女厕所,要么就是那淡黄衣女子变态,储华逸更希望是后者。
“对了,那女生的打扮应该是我们学校汉服社团的成员吧!可我没见过啊!难道是转学生?”
不去想,他肯定了她是转学生。现在他最想弄明白的是这儿是哪?铁定不是学校的厕所,毕竟那儿他去了许多次,不可能是这种茅草搭建而成的。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到这儿来?难道又是宿友们的恶作剧,那他们也太无聊了吧!
“这女生劲还挺大的,干嘛不去跆拳道啊?”
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痛楚,加上这儿的氨气不断扑面而来,储华逸很想离开这儿,然后去医院看看。
他不知道的是屋顶还有一个洞,自己刚才正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身上痛楚也是掉下来的结果所致,并非全是那淡黄衣汉服女子造成的。方才是痛楚没有散开,疼的效果尚未发挥出来,所以他认为是这不讲理的女子所为。
缓步来到门前,却发现这里没门,而只有一块布,是这块布阻隔了外界和里面的联系。
把这块布去了,里面的和外边的还是同一个空气。
掀起布,走出去,便在门口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