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邱南淡淡撇了一眼日本警察，他缩了缩脖子，识趣的把位置让了出来，站在角落里犹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姜肆意走到他身边，田村看着她的眼睛，瞳孔缩了缩。

“我的艺术，真的很难看吗？”

日本警察一脸的问号，试探着问道：“什么艺术？”

左邱南淡漠的看着他，解释道：“心理变态们把他们的罪行称作是艺术，就好像中国有一种教会把自残当作是飞升一个道理。”

“他们不会有罪恶感，所以杀人？”日本警察仿佛明白了什么。

“可以这么说。”左邱南赞赏的看着他，这个日本警察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

姜肆意俯身和他对视，声音清冷的如同北方冬月里的雪：“不，你很用心，她们被你打造的很完美。”

田村听了她的话似乎很兴奋，眼眸亮的出奇：“你是说，我很成功对不对？”

“不，你想错了。”姜肆意适时泼了他冷水，“她们无论被你打造的有多完美，都掩饰不了你内心深处的丑恶。”

左邱南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日本警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肆意，这个女孩总是给他出其不意的新奇。

田村动了动被自己挣脱的已经发紫的手腕，终于明白他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向了尽头：“你们想问什么？”

左邱南站起身，走到田村身边和姜肆意并肩站在一起。田村抬起头看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没有栽在这帮蠢货身上，而是栽在了你身上，对吗？”

日本警察觉得他污辱的对象里也包括自己，面色开始不好看：“你老实交待，别试图人身攻击。”

姜肆意勾唇一笑，看了他一眼。原来日本还有心思这么可爱的人，真是少见。

左邱南皱眉看了一眼日本警察，出声提醒：“做好笔录！”

监控室里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佐藤局长笑了笑，他身边的警员看着佐藤，不解的问：“这个中国男人为什么这么凶？”

佐藤局长笑眯了一双眼睛看着他，反问道：“你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吧？”

警员一脸问号，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话题就扯到了自己身上。但毕竟局长问话，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还没有。”

“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就知道了。”佐藤局长笑眯眯的看着他。

警员没有问出个结果，也不打算揪着不放，和局长一起全心全意观察着监控里左邱南和姜肆意等人的举动。

田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他所做的一切，从开始计划杀人到最后仿佛吸了毒一般的上了瘾，怎么隐瞒过所有人什么时候开始计划到所用的工具藏尸体的地点都说的很是详细。日本警察一边飞快的做着笔录，一边冒了一头的冷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左邱南会说，他真应该庆幸田村对男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