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么?”刘清转瞬间笑的那么温柔,他抵住艾婉的头,与她呼吸交缠,“一向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人。如果你杀朕的心,真的那么坚定,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痛,方才,怎的推开朕?现在,又怎的看起来,比朕还要虚弱?!”
“你很得意么?”艾婉瞪着他。
刘清苦笑,他和她又有什么不同?!他去蹭了蹭她的脸,忽然默默道:“婉儿,与朕再生一个吧。”
慰藉她心,也慰藉他的心。
仿佛有人扔了一堆火把到艾婉的心中,然后关上门,扔火把的人轻轻淡淡的走了,她心门内却燃起大火。
他如此对待君儿,对待她,他竟然还敢这样提?!
“刘清,刘清……”艾婉咬牙切齿,而被叫的人听着她如此语气,自然懂,只有苦笑。
吻吻她的脸,吻吻她的眼睛,吻吻她的唇瓣,复复还还,几近讨好。
却不想眼前女子,忽然魅惑一笑,把他一怔。
接下来,她说的话纯心气死他。
“你可以么?”她眉梢一挑,捂在他鲜血淋漓的那片衣襟上。衣襟之下,鲜血淋漓。
刘清知晓她这是提醒,一个带着重伤的男人,还妄想些什么?
她也在故意气他,膈应他。
刘清却无谓一笑,凤眸凝着艾婉,忽然手下用力,一把撕开了艾婉的妃裙,至此碎布凌飞……
“唔!!”艾婉掐住刘清的颈后肌,咬着唇深深的哼了出来,足以证明,他甩下的力道多重多深。
刘清含笑地吻住她的唇。不过,一场疯狂,他还给得起,也只愿给这一人而已。
……
翌日,北国之朝堂,众臣听言将攻南国,都是一派唏嘘。
因皆听南妃受宠,早已质疑君王驰骋天下之心会因此收敛,却难想,这个消息忽然炸开,实让他们惊怔。
刘乃也难忍不明所以,淡淡蹙起了眉头:君王多变,皇兄,谁能看透。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至此,也更难对付了。
“皇上驾到——”
一声高亢。
君王自后,行尊踏贵,于龙椅上挥袍而坐。
刘清一双内敛漆黑的凤眸,淡淡自龙椅之下的所有面孔一扫而过,翻转权势的手握着龙头,冷,自他们行完大礼起身后,声音清冷:“可有人自请带兵,出伐南国?”
南国弱小,这是从天上飞来的功劳,谁不抓,傻啊。
当即,自请出征不计其数。
刘清虽心知肚明,但也无所谓,这一次,因家中有妻,他要将此大事慎重托人。
他是一个享受“自己夺得成功”的那份成就感的人,若不是艾婉……他一笑,笑中又是一份无谓,收得轻松,就让放得也轻松罢。
“刘乃,你去。”忽而一道声音鲜明的低沉命令,插入了自请之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