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男子,双眸黑的深不见底,却盛满了谁都可见的疯狂望念,嗜红了他的眼。
他那张刀刻般鬼斧神工的脸,因这份望念而显得狂狷与危险……
细细看来,那眸底除了望念外,隐约泛着不易察觉的柔情……
若说,他的危险强大,令人臣服,那么这抹铁血柔情,又令人心醉。
这份蛊惑,纵然是翩翩男子都难做到。
刘清,刘清,绝代风华。
艾婉落了笔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画下,刘清昨夜的模样,她吓得立马扔了毛笔。
背过身去!
手指攥着手帕在胸前,平复着呼吸,闭上眼,可昨晚的画面反而趁机丝丝入扣,让她躲避不了。
他不留余地的占/有,那份力道,似乎现在回想起来还能抨击于心,水润的脸蛋,不禁通红。
如果迎春现在抓来猴子,看看猴子的屁股,再看看艾婉的脸色,肯定是猴子输了。
艾婉轻叹,伴君如伴虎,此刻才算深有体会。
迎春从殿外进来,望见艾婉居然不知何时醒了,还穿戴好起来了,还作画了,不由得怔愣,走向:“娘娘,皇上说您昨晚累了,今个儿不让你下床呢……”
艾婉羞囧之余,也不忘故意将墨汁打翻在画上,刚好泼糊了那张脸,在迎春惊呼赶来之前,她自然将毁了的画卷起来,对她道:“不许调笑我。”
同时,将画递进字纸篓。
迎春看她都处理好了,不禁笑着回:“娘娘,奴婢哪有那个胆子去调笑您啊,真是皇上说的。”
刘清……
艾婉咬牙切齿。
刚醒的时候是挺,她强忍着起身,今日还有大事要做,哪儿能休息。
本来拖延了昨晚,到今日就一切有定数了,偏偏刘煜昨晚……
总之这身啊,她终究是失了。艾婉不禁望向纸篓里的那画,留下一句“闲来无事,我出去转转,你留在宫里”便起步,小小的走出了宫殿。
迎春望着艾婉背影彻底消失后,才蹲下身,从纸篓里检出了那幅画,却只看到一张菲薄抿起的唇,之于以上,都藏匿于那黑墨之中。
这显然是一张男人的唇。
女以画作思,难道,婉妃还没忘掉刘煜么?!
迎春思忖的皱起眉头。
……
御书房。
刘清坐在龙位上,面无表情的脸庞,仿佛覆着深厚的冰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