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览应命拱手离去,离去时,顺手带走了十名护卫前去帮忙。韩易有了高览为已召兵之后,心下大喜,只要破了张牛角部,下曲阳城不战可安,于是对这下曲阳之事便可有可无起来,用不着再理会此县县事。
夜间,乐功曹命人送上晚膳,其间一直惴惴不安。直到韩易等人吃用完毕,又命人抬上一个大木箱子,这才行礼说道:
“这个……韩县君,方才小吏下去之后,与众人计较。鄙县屡遭灾祸,从黄巾蛾贼之乱前的七千余户,下降至此时的二千三百户。户口人丁大为缺失,因此财帛不丰。可即便如此,鄙县上下还是集齐了十万钱来,只求韩县君能大义的留下数月时间,佑我下曲阳百姓一阵如何?待乱事一平,鄙县上下必为韩县君集齐百万钱,以报韩县君护佑鄙县之大恩德。”
韩易嘲弄的说道:“百万钱?好多的钱呐,你瞧我是缺钱之人么?百金而已,我行囊中便有。哦,是了,想必你是想假借我之名义,向百姓行摊派之恶事。最后肥了你们的腰包,却叫我来当这大恶人。尔等奸滑的胥吏,真是好大的胆子,速速给我退下。”
乐功曹大恐,慌乱的退去,临了还跌了一跤,让陆平、成齐等人好一阵哄笑。若是在召陵那时,百万钱对于韩易来说,还是一笔庞大的巨财。可此时的韩易有了九千金的横财,又岂会把百金之财看在眼里。
可是这百万钱对此时只剩二千三百户的下曲阳县来说,却是一笔巨大的支出。平均每户要交纳四、五百钱,若是乐功曹等胥吏又在其中上下其手的话,一千钱都止不住。若是平常年景,一千钱还没什么,可是在大灾过后,一千钱就是一户人家的命。要知雒阳鲍府中的小青,当年也不过只因区区三千钱,就被家人卖了抵债。
韩易可怜小青的身世,既然陪侍了自已,韩易也不欲让她再去陪侍他人了。于是在离开雒阳时,将她从鲍鸿手里讨了过来,一并带去犷平县。小青家那还是雒阳首富之地的百姓,若是放在下曲阳,只怕更甚。因此韩易断然的拒绝了乐功曹之议。
深夜间,韩易清洗完毕后,正欲回房休息,陆平古怪的站在门口,见韩易回来之后,吞吞吐吐的说道:“主人,方才乐功曹又送了一物,说是对先前之事的陪罪。”
韩易不喜的说道:“什么东西,退了就是。”
陆平苦笑道:“一个女人,进房之后就脱光了的女人,还说身无寸铁,不用担心是刺客行刺。”
韩易一愕,笑骂道:“这乐功曹果真是多年的胥吏,一套接着一套的,用财不成,现在又用上女色了。”
陆平说道:“那我为主人再寻一处睡房吧。”
韩易挥挥手道:“算啦,再不答应的话,说不定乐功曹又要整什么妖蛾子出来。”
陆平问道:“主人不是说不理下曲阳之事么?”
韩易说道:“陶升余党未灭,只恐他们又来。下曲阳之事,除了城破以外,只因缺少一位勇于任事的知兵事之人罢了。明日你跟成齐留在此城助他们守城,算是我破张牛角不成后的一个落脚之处吧。”
陆平点点头道:“好,那我去跟成齐商量一下,定为主人看好此处退路。”
陆平告退后,韩易步入客房,见榻上正睡着一个全身严实遮盖的女人,一身素服脱得满地都是。看见那女人盖着锦被还在瑟瑟发抖,韩易不禁暗笑,还以为是什么胆大的女人,还不是一个胆小的娇娃。
前妻朱旃可说是毫无姿色,韩易都能与其生育二子,可说韩易对于美色,也并不贪恋。有则好,没有亦可,人生在世,只求一个心安罢了。
所以对乐功曹所送来的女人,韩易并无所谓美丑,不过想来也不会太差,不然也不叫陪罪了。韩易思及明早还要先行一步,去往婴陶附近探查敌情,也没心思去管女人的美丑了。
直接吹熄了烛火,脱去了衣物,上榻后也不询问什么,直接上下其手,覆盖上去乱啃,接着便耸动了起来。身下的女人全身一个颤后,便咬牙死死的抱住了韩易。良久,风停雨歇,韩易翻身倒头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