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不是在练功吗?不在意我当观众吧!”
她笑了笑,重新走到客厅中间。我则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望着逆光中大姐的美丽倩影。大姐已经二十六岁了吧!但她的容貌、形体与十九岁时并无多大差别。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凝滞了一般。
晚上,我和大姐在茶桌旁相对而坐。大姐替我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来,许个愿吧!”
我用了足足三分钟来许下十多个愿望,不知道究竟哪一个可以实现。
蛋糕并不大。大姐只象征性地吃了几片水果,剩余的都归我。大姐还准备了红酒和冷餐。大姐端着酒杯,“小弟,和大姐说实话,你和欧阳少校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露雪过年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失踪了,到现在生死不知。”
“哦!”大姐轻轻应了一声。
“那,大姐,你和我哥是怎么回事儿?”
她放下酒杯,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你不爱他了吗?”我问。
她看着我,“怀雨,不论我和你哥哥将来如何,你都永远是我的小弟。”
“大姐,你真的不肯原谅他,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吗?”
“你不明白,你哥哥心里现在装的已经是别的女人。”
“不,大姐,哥哥既然回来找你,那就说明他的心里有你。你不放心他,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香港,为什么不把他留在身边?为什么不能不给他那么大的压力?不能更温柔、宽容地待他吗?”
“我就知道,他终归是你哥。血浓于水,你怎么都会向着他说话。”
“不对,大姐。你说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可他以前是装着你的是不是?属于你的,你为什么要拱手相让?你为什么不把他夺回来?”
“你不知道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吗?心已然破碎,又如何可以修补?如果你的露雪天天在和别的男人睡觉,你能接受吗?”
“我能!只要她活着,她做什么我都能接受。大姐,你和大哥现在都还健康地活着啊!”
她没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流泪。
时隔一月之后,我再次来到K市,先去看望了将军,然后又去了军营。我不知道该找谁,在门前徘徊良久。后来陈炜出来接我,把我带到了李上校的办公室。
上校对我说:“怀雨,以后来这,直接打专案组的电话或者找陈炜。不要在门口徘徊。”然后交待手下,“以后莫怀雨可以随时来这找我。安排他住招待所,从专案组经费支出。”
但是我既未未能要回我被扣押和冻结的财物,也打探到任何露雪的有价值的信息。
我问陈炜,年初兴师动众的调查究竟查出了什么?
“怀雨,你是不是怀疑调查的必要性?这些事情本不该对你说。我们哪说哪了。”
他告诉我,根据前期对于泄密事件的调查结果。数名军人被控出卖机密数据而遭逮捕。同时地方国家安全机关也抓到多名间谍。此次调查还与年前正在调查的一系列的经济案牵扯在一起。他们的一位上级领导被立案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