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蛇妖无常

“离开吗？”蛇妖的出现了沉睡的表情，等了一会儿他道“我不知道自己存在了多少年，亦或是多少天。虽然我有以前的记忆，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当我的手穿透第一个人的时候，那鲜血的温度让我知道这才是真的。

我离不开这个城市，无论我向外走了多远，每当血月升起的时候我又会回到这个城市。就如同每次进来的人类，不论他们杀死多少的妖兽，血月再次升起那些妖兽就都会活过来，没有自己死亡时的记忆。只有我杀死最后向我挑战的人类，看着这一切一次又一次重复的上演。

每一天就像是一个轮回，我厌倦了，可是又不得不去杀戮。很多时候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束缚着我，牵引着我。我给自起了一个名字无常。”他就这么淡淡的讲述他的故事。

“我们的任务是杀死所以的妖兽，不然我们就会死，所以我们也身不由己。”我开口道。

“我知道，你说的话以前也有人说过。我只是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外面的世界？其实我对外面的世界也不太了解，因为我们根本不是外面世界的人，我们来自现实，外面对我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噩梦。”

“噩梦？”

“对，是噩梦，我们都是在睡觉的时候进来的，就和做梦一样。但是每天都进到这个梦里，危险无处不在，如果在这里死掉，现实中我们也就死了。所以为了活着我们必须战斗下去，这和对错无关。”

“外面只是一个梦吗？那现实世界对我来说就更加的遥远了。多希望我是生活在现实世界里，不用每天的杀戮，我恨，恨束缚我的力量，恨创造我的神。”这时他才有了情绪的波动，一股无形的杀气弥漫出来，那刺骨的冰冷居然超过了我的杀气之海。

“是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无可奈何，那就变强好了，变的更强。超过命运，超过创造一切的神，那时我们就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变强吗？好，你说的很好。我很欣赏你，不过我们还是要战，这确实与对错无关，只为了活着。”他一步步从城墙上走了下来，就像有空之中有一个无形的台阶，这需要多强的实力才能办到。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在我死之前，不要杀这个女人。她已经没有战斗力了，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有反抗能力的。”

“好。”他一伸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住柳瑶，把她送到了城墙之上。

柳瑶却挣扎道“不，就算死我要和你一起死，我不要看着你死，你不要这么残忍。”

我苦笑了一下“二十多年，我只是一个平凡懦弱的人，除了父母，没用人爱过我。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可以感受到你的心意。我怎么忍心让你和我一起死，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也要为你争取。”

她摇着头泪如雨下。

我又对无常道“你就把她困在上面吧！不然这个傻丫头又会跑下来。”

无常点了一下道“这就是所谓真正的爱情吗？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以前那些男女都是为了自己活着，可抛下他们口口声声说的爱人，甚至可自相残杀。”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很多时候别人都说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