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凌操已死,老将们也因为这件事明白了自己的这位主公为了掌控一切下了狠心了了,凌操尸骨未寒,心下胆寒,都收敛了许多。
孙权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追究,下了封口令,将凌操的事情列为了禁忌,违令者斩!因此再也无人提起,只说房中失火,病重没有逃出烧死了,太史令只能如此记录,没哪个人愿意做司马公。
对于凌统,孙权觉得还小,拖住不让他回宛陵也不让他回吴郡,自然无事。密令太史慈必须抚慰好凌统,否则连带并罚。满朝文武纷纷选择了沉默,算是默认。
孙权很满意所有人的表现,此事就此揭过,密令不得重提。
接到孙权密令,太史慈郁闷了好久。作为武将,他对于凌统很是同情,但他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心里很清楚,帝王一,伏尸百万,流血漂橹,虽然孙权只是一个少年,但他是一方诸侯人物,更有一颗帝王的心,因此真相他不能说,只能遵从小主公的命令。
为了防止凌统知道真相,他对军中往来吴郡做了极其严格的规定,必须向他禀报。另外,一般无事不得出营,出营人员全部要登记在册,这种高压统治下,的确有效的封锁了消息。但太史慈知道,这还不够,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还会被知道的,他这种办法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只是缓兵之计,还必须另外想办法。
太史慈是个武夫,打仗在行,这种想计谋的事实在是赶鸭子上架,一连几日,想的头都快爆了也没想出来一个好的办法,而且这种事也不好让人知道。实在没有办法了,正好随军军师虞翻前来寻他议事,就问计与他。
虞翻听罢,先是咂舌不已,而后道:“此事倒是不难,瞒是瞒不住的,总会有人知道的,一旦传扬开来,那且不是要让那凌统怪罪于将军?不如来个祸水东移之计。”
太史慈大喜,连忙拜谢:“先生果然谋略过人,马上就有了妙计,慈可是想了好几天都没想不来啊。快说说,怎么个祸水东移之计?”
虞翻轻捋胡须道:“主公不是怕凌统投与荆州么,那如果凌统与荆州结下死仇,成为了死敌,就算她知道了一切,那他还会投与荆州么?也不会怪罪于将军啊。”
太史慈听罢大笑:“好!妙啊!某怎么及想不到呢,成为了死敌就不怕他投向荆州了呀。
忽然,太史慈又想到了什么,笑声戛然而止急忙问道:“那要是凌统到时不满,叛逃与曹操也不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虞翻笑道:“那又与将军何干?”
太史慈一愣,转而苦笑,是啊,就算凌统最终反叛,只要不是投与荆州,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主公做的孽,到时候就由他去头痛吧。
太史慈再问:“请先生教我,如何让他成为荆州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