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钱五反应过来,其他四人已经去的远了,自己的马也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更要命的是后面的追兵已经只剩下一箭距离。
“贾兴,老子操你八辈祖宗!”钱五跳脚大骂。但骂归骂,他还是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剑,因为他知道,一旦被抓,刘咏一定会将他用酷刑折磨而死,徐庶对刘咏来说有多么重要,他们几人都十分清楚。
一箭的距离也就一百对米,但对于奔驰的战马可以说是眨眼即到。
陈到老远将一切看在眼里,自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情况,看见钱五举剑,嘴角微微上翘,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配上他惨白的脸色,很是邪异。
钱五刚刚举起手中佩剑,陈到就到了,一杆长枪直接从钱五的前胸刺入,又从后心穿出,陈到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一丝停顿,十分的顺畅,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再自然不过。闪过钱五,再次手握穿出的枪杆,长枪顺势离开钱五的身体,除了枪杆上沾满了鲜血,似乎其他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刚才的如同幻觉,而其他军士也似乎浑然不觉。
钱五有些难以相信,看着胸前的血洞,感觉很是迷茫,只是强烈的眩晕是那么的真实。
没人理会钱五,任由他的尸体倒在路上,后面跟来的一队新野军士直接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那屯长才一下子摊在地上,拍着胸口道:“还好禀报及时!”
扔下了钱五,的确让其他人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但其他三人都若有若无的离贾兴远了那么一些,不经意间,眼神里也充满了戒备。
“不好,荆州兵并没有远离!”郭烈心中一惊,那钱五身手他了解,虽说不怎么行,但也不至于连一会功夫都拖不下来吧,怎么荆州兵一眨眼又出现在身后了。他们心里寒气直冒。
“贾兴,该你了!”郭烈冷声道。
“为什么不是你?”贾兴毫不客气的回到,语气中充满了轻视。
郭烈大怒:“贾兴,你敢抗命不成?”
贾兴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冷声回答:“我不是你的手下,你也无资格命令我。实力弱者留下,你不如老子,自然是你!”
贾兴说着只见手臂轻轻一甩,郭烈立刻惨叫一声,整个人向路边草丛中掉去,正是贾兴最拿手的飞蝗石!例无虚发。
就连兰香也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眉目中目光闪烁,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郭烈倒是聪明一些,一倒进草里,也不做多余的谩骂,敌人当前,保命要紧,立刻向草多处钻去,陈到并不停留,只是淡淡看了郭烈逃走的方向一眼,向那边挥了一下手,立刻就有一队十余人从队伍中出去,向郭烈追去。等到了草里,立刻下马,留下二人看守马匹,其余人快速分散而去。
郭威不时回头看,看到了陈到的做法,不由得眼珠子转几转,忽然说道:“追兵并没有停步去追杀,而是分离出去一队人马追杀,不如我们分散而逃吧,人少了目标也小,各安天命,也省的被一网打尽。”
说罢也而不管兰香与贾兴的想法,直接一拉缰绳,向一条小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