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你我兄弟一场,你争我夺了将近二十年,也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朕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和宫中侍卫比剑,后来长大了倒是不再喜欢这些,可怜为兄与宫中所有兄弟都比试过身手,惟独对六弟你一无所知,不如今日就让朕亲自来领教一下你这深藏不露的剑法如何?”
“当然,朕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只要你肯乖乖的束手就擒,将父王后宫的秀女骆心安重新送回宫中,给父王留最后一丝颜面,让他老人家可以瞑目,朕今日可以对你手下了留情。”
这一番话说得极其冠冕堂皇,诚挚恳切,好像事实就是如此,好像亲手杀了老皇帝的不是他,觊觎骆心安的也不是他。
他这副装出来的为善嘴脸,让聂暻看一眼就厌恶透了,目光森然的开口,“正好我也想见识皇兄的武艺,今日倒是个机会。”
“旁人常说,习武讲究物我合一,心无旁骛,臣弟真担心皇兄这么多年都将心思花在了争权夺利上面,根本没有时间去练武修身,这人心小了,当然就没有什么大的造诣,所以皇兄也不必对臣弟的身手惊讶,是你的心思从来没用在正路上过。”
聂毅听完这话脸色陡然一沉,愤恨到,“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朕今日定亲手将你这叛贼绳之于法!”
话音刚落,他一个跃起提剑就刺了过来,聂暻回身一挡,直接抵下削铁如泥的天子剑,顿时虎口一麻,可想而知聂毅是花了多大的力气要将他挫骨扬灰。
他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杀招,恨不得一招就将聂暻制服,两人一交手就是完全不同的武功招式,聂暻身形灵动,快如闪电,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的章法,而聂毅的身手一看就是宫中老师精心教导出来的,每一招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在这宫中谁都知道太子的剑法已经登峰造极,鲜少能有对手,即使武功首屈一指的禁军大统领,在他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而现在他根本连一丝余地都没有保留,直接拿出了全力,就是看自负的料定聂暻就算是深藏不露,到底从小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靠一些野路子学来的功夫只能投机取巧,对付些无用之辈,根本就不会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一个剑招劈下,带着凛冽的寒光,两个人在刀光剑影之间,终于面对面的较量起来。。
想到这里,一个剑招劈下,带着凛冽的寒光,两个人在刀光剑影之间,终于面对面的较量起来。
看到两个主子单打独斗起来,影卫和铁骑军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两人身上,生怕主子一个不留神落于下风。
聂毅步步紧逼,动作快如斩麻,将聂暻逼的节节败退,好几次都差一点被他的天子剑捅穿胸膛,聂毅冷笑一声,乘胜追击,“六弟,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话音刚落,他直接将聂暻逼到角落,猛地跃到半空俯冲下来,聂暻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被天子剑刺穿天灵盖的时候,影卫惊恐的高呼一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