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家伙未免也太不知羞耻了!
亏之前第一次在青云观相遇的时候,她还怀疑过他是那方面不行才拒绝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现在看来这家伙哪里是那方面不行,简直是深藏不露,天赋异禀。
一想到这些,骆心安的肝儿都颤了,这时聂暻像是故意似的,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你瞧你看一眼脸都红了,就这么喜欢吗?那我让你摸摸好不好?”
这么恬不知耻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骆心安,骆心安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要摸你自己摸去,我……我要走了!”
这会儿她也顾不上形象了,四仰八叉的就要往床下跑,可聂暻哪儿这么容易放过她,一使劲又把她拽了回来。
骆心安一下子跌在聂暻身上,聂暻哑着嗓子闷哼一声,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睛已经猩红了大半,“不喜欢你怎么不挪地方了,其实你就是口是心非,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正变着花样勾引我吧?”
这家伙简直是强词夺理!
骆心安憋红了脸,还没等回嘴,聂暻的手指却突然攫住她的下巴,用牙齿一点点的啃咬她的嘴唇最里面的一点嫩肉。
“嗯啊--”骆心安闷哼一声,倏地睁大双眼,全身在这一次像是被从头到尾浇了一桶热油,将她彻底的煮沸了。
“别……别这样!”骆心安的声音都发不清楚了还在不停地摇着脑袋,全身激烈的颤抖,全身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可全身却像是软了一样,竟然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颤抖又柔滑的质感,让聂暻的瞬间全身肌肉紧绷,呼吸紊乱起来。可即便是此刻心里如火焚烧,他仍然紧紧绷着脸,没有再前进分毫,“好,如你所愿。”
他说完这话舌尖就停在骆心安的嘴唇之上,既不再往前半寸也没撤退的打算,只是用那双墨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骆心安。
被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视线对上,而且还是用这样的羞耻的姿势,骆心安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因为被聂暻死死牵制住的原因,她根本就逃不开,只能半跪在原地,用双膝支持着身体,以保证自己离聂暻尽可能远一点。
“阿暻……停……停手……”骆心安实在忍不住这种煎熬……
骆心安仰起头闷哼一声,全身微微的颤动,聂暻粗重着喘着起,看着她露出来的那一节白皙的脖子,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时候还故意露出脖子给我看,简直是不知羞耻!
聂暻的眸子越发深沉,明明已经全身发烫,可仍不愿意轻易的结束这一场得来不易的甘美,像是自虐一样,也不知道是惩罚骆心安还是惩罚他自己,他的嘴唇继续在她的脖颈和嘴唇上作乱,不停地刺激着骆心安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饶是平日里倔强坚强如她,这会儿骆心安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开口求饶,一张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声音有多么惑人心神。
这略带哭腔的一声求饶,瞬间点燃了聂暻全部的热情,他忍无可忍的暗骂一声,一把拉住骆心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求饶就好好摸,我们还没有算总账。”
这个时候的骆心安早已经神志模糊,再也无法抵挡聂暻的攻势,几乎瘫软在他身上,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去做,羞耻的全身滚烫通红,却最终没有再次拿开手。
柔软的手指带着熨帖的温度,聂暻低吼一声,脑袋里最后一根理智也断了,一刹那间,他像是一只困兽一般,低下头疯狂的掠夺啃食着骆心安的脖子和锁骨。
“啪……”一声脆响,他完全没有收力的抽了骆心安PI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