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她有着极不甘的执念,他也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面对。
他宁愿,这辈子再不见她。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点骄傲,最后一点理智。
可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又上来招惹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小脸扬着甜美的笑容,小嘴里说着不知所谓的谎言。
一次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她根本不知道,她每出现一次,每一次掉泪,每一次要他在她身边。
他心里的猩红毁灭欲就更重一分。
拓跋烨一字一字,冰冷森寒的道着。
那精致深幽的栗眸,似沾染着猩红的血色。
那么疯狂,那么凶狠。
南宫仙的雪白脖颈,被他无意识的收紧。那细嫩的皮肤,一下子就烙下的红痕。
似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梦魇里。
可她却……丝毫没有反抗。
听到他那些话语,让她苍白的小脸,晕染上了淡淡的红。
她敛下的凤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再抬眸时,那潋滟勾人的凤眸里,却染着幽淡的光华和不顾一切的灼热。
“拓跋烨,我只是……想呆在你身边。”
说这话的时候,她冷艳雪白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的潮红。那么艰难又羞窘的,很是不知所措。
她本想吻吻他,可脖颈被他圈得那么紧,快要窒息了。
只能低下小脸。
轻轻吻着他的手背。
拓跋烨却只觉得,她红唇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烫伤了般。
说不出的滚烫火热。
他一个激灵,似从可怕的梦魇里,清醒过来。
无意识松开了手。
却感觉她娇软的红唇,吻上了他的锁骨处。很慢很轻,却说不出的酥麻撩人。
前面五次,这女人一脸不知所措。每次都是他带着她做,她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抗拒。
但还是一一顺从了他的举动。
但却从未主动吻过他。
那修长瘦削的身体,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那猩红疯狂的栗眸,不自觉的腾起了暗沉的情欲。
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压抑着。
南宫仙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嫩的红唇,毫无章法的亲吻着他。
从锁骨到下巴,最后吻上了他的薄唇。
“除了当年的那个吻,只有你吻过我。我从没有让别人碰过,只有你。”
拓跋烨想到了当年离开时,看到的那个画面。
栗眸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
却听她在耳边,轻轻软软的道了一句。
他修眉却拢的更紧,漂亮的栗眸依旧带着厌恶和不悦。
却猛地伸手搂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南宫仙,这是你自找的。”
他冷清淡漠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哑的响起,说不出的危险疯狂。
然后,便狠狠的撕了她的衣服,一手挥掉了案几上的杂物。
将她娇小的身体,禁锢在了案几上,肆意的折腾。
他用力的堵上她的娇唇,狠狠的辗转流连,一遍遍的占有。
拓跋烨被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的理智。
栗眸里的猩红血色,灼热了一整个晚上。
柔顺的三千青丝,倾泻到了她的雪肩、美背,乃至细软的腰肢。
衬着她冷艳妖娆的绯红小脸,像是一个妖媚诱人的黑夜妖姬。
从案几,到床上,再到……
整整一个晚上,他疯狂的折腾了她很久、很久。
暧昧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也持续了好久。
……
另一边,夙天胤的营帐里。
白纾芸认真的帮他疗伤,一直到晨曦破晓。
到了后半夜,那容色苍白的玉美人,才慢慢的睡着了。
他修骨玲珑的玉手,还一直抓着她的腰肢不放。
白纾芸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的手拿开。
大抵是因为,失了太多血。
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外伤,总归是折腾了一整天。
那谪仙玉人一贯敏锐,但这一次却睡得沉沉的。修长的玉手顺直的放置在身侧,睡姿精致且优雅。
很静美的模样。
白纾芸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离开了营帐。
“天风。”
在门口处,只轻轻叫了一声。
夙天胤受了这么重的伤,天风都是在外一直候着的。
“白三小姐。”
她一出声,天风就立刻出现了。恭恭敬敬的跪着,态度十分乖顺狗腿。
“是不是少爷,有什么事?”
天风显然极担心着夙天胤,一看到白纾芸突然出来,就急急的问。
“没有,他睡着了……我有点事情想问你。白天时候,他到底……失了多少血?我的境界还不够,感觉不到太具体情况。”
白纾芸看着天风满脸的担心,轻轻一笑,淡然的道。
“少爷他……最开始失了不少血。后面,大概是感觉到你的气息了,知道你在炼化天火,等我们投掷了足够的武器,便一举将夜炎峰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