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了女人也不再去无终看我了。”乌延气鼓鼓地说道。
刘石笑道:“父王怎会如此说,小婿不是忙于管理那班奴隶吗?你怎不能让我白干吧!”
“你小子白干?这徐无你收了不少流民吧!土垠也是,听说现在土垠的流民差不多有一万多了,城池周围的土地给你开垦完了,想来今年收获不小?是不是这个捐税要加一点点!”乌延狡黠地笑道。
“什么?你以为这收流民不用钱、不用粮吗?我这老本差不多都投进去了,就指望今年能赚点回来!”刘石吃惊地回道。
乌延一看刘石这个样子,不奈的道:“好了!好了!不要跟我苦穷,把一个如花的女儿送给你,是一点好处都沾不到。现在谁不知道你又同雍州军联系上了,听说他们每年需要不少粮草都由你提供吧!”
“父王!你的消息还是很快的啊!我也是刚刚知道呢?到时这马草方面就从你们这儿买好儿,怎样?价格比市价高半成!”刘石笑道。
“哼!高半成!亏你说得出口,你以为这冬马草那么好打?不高过三成,门都没有!”说完还哼哼。
刘石脸一变道:“如果是这样,我是一点也没有的赚了。”
“你没有的赚,你不知将价钱提高点,这雍州军远隔近千里,就是高五成也得捏着鼻子买了,怕什么?”
“那个不行!商亦有道,我还想做长期生意呢?”刘石一脸坚决地道。
“好吧!到时高两成,让你赚一点!”乌延似是无奈的道。
“嗯!这才是好父王,你怎不能看着我同你女儿受穷吧!”刘石嘻笑道。
“你受穷?天下的钱都给你赚完了都受穷,你这是穷得只剩钱了才差不多。一点都不念我的好。”说到这里,乌延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光。
“你---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不想多赚一点钱吗?等以后和凤儿生一大串儿女,那时才有钱养呢?”刘石似乎很委曲。
“我才不同你生一大串儿女呢!那得多辛苦?”
“凤儿来了!”乌延喜道。
“我听下人说,你们两个又在为钱争吵呢!特意过来看一下。”
“谁说的,竟敢说我这个单于的坏话,看不把他们的牙齿一粒粒地拨出来。”乌延假装怒道。
“哼!你呀!以前可能会,自与石哥再一起后,见面就是谈钱,也没有以前凶了,对奴隶们也好了许多。”乌延凤笑道。
乌延一笑道:“这不是受那家伙教的吗?什么奴隶也是人,只有让奴隶们吃好了,才会有力气干活,才会对你忠心,才能赚更多的钱,有了钱我们才能过得更舒服。”
“哼!现在你也钻到钱孔里面去了,一来也不先看看我这个女儿。”说完嘴一撅,一副娇憨的模样!
乌延一看,立刻走过去将乌延凤抱在怀里,道:“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这不都是你丈夫教的吗?要怪你就怪他,晚上不给他上床。”
乌延凤一听,刚开始还高兴的,后来脸一红,气到:“你,父王也会乱说了,我不理你了!”说完看了刘石一眼,回头就跑了。
刘石笑了,这一年多,凤儿是越长越好看了,娇模娇样,一点也看不出是胡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