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十几个鲜卑伤者一听,眼露泪花,身体扭动,对着刘石不停地以头触地,刘石看了一眼,厉声道:“好了!都给我躺好,待我为你们检查。”
伤者一听,惶恐不安,不知刘石说的什么?
还是刘铭转述道:“我家侯爷让你们都躺着别动,等一会儿亲自为你等疗伤。”
这些鲜卑伤者一听不敢再动,而那些原本被俘的几十名鲜卑人本来还不知这群人将会怎样对待自己,此时听说这群人的头领要亲自为伤者疗伤,心里也感动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充满了一丝希冀。
刘石跳下马,自怀中取出几个瓷瓶,先从自己的卫队开始,一一为他们检查伤口,敷上药粉,取出一卷细绢布,为他们绑了,加上那些乌丸牧民,近三十个人,刘石与另一个护卫足足忙了一个时辰才算结束。
刘石站起来,看看天色渐晚,道:“走!回去吧!”
刘石回到封地,夜已深,乌延凤见到他就道:“父王刚才来了,见你没回,就去歇息去了,要不要去叫他?”
刘石道:“既已去歇息就不要去打扰了,他老人家一路鞍马劳顿,也累了,明天再见吧!”
正说着话,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本王还不老呢?什么累不累的!”
刘石与乌延凤一见,急忙上前行礼。
乌延怒道:“你小子是我乌延单于的女婿,贵为我乌丸侯爷,怎可为奴隶疗伤?”说完还怒气冲冲。
刘石一听,原来是此事,拱拱手道:“父王!我虽为乌丸侯爷,您的女婿,但我还是一名医者,救死扶伤也是我的职责,请您见谅!”
乌延怒道:“你还给我狡辩,大人就是大人,贵贱有别,怎可为奴隶疗伤?”
刘石望着乌延平静地道:“奴隶不是人吗?他们因为各种原因沦为奴隶,也许大部份是他们自己的原因,但他们首先也是人,我为他们疗伤,医好了就能为我干活,听说一名奴隶最少也值一头牛呢,这十几个俘虏也就值十几头牛,我是一个商人,这点付出,还是很华算的!”
“那你的侍卫呢?”
“我为我的侍卫疗伤就更值得了,我们汉人有句话,叫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健时候可是他们为我拚命,我为他们疗伤难道不值吗?”刘石仍然看着他平静地回道。
“你小子怎说都有理,但在我们乌丸,大人就是大人,是不能为奴隶做事的!”
见刘石还要说,接到:“好了!好了!你既然喜欢奴隶,喜欢钱,我在土垠还有五千奴隶,交由你管理,你每年只需交给我三万斛粮食就可以了,怎样?”
刚才还是怒气冲冲的,现在又是一脸狡黠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