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十分不愿,正在这时,刘石派人送来一封书信,赵云打开一看,脸上毫无变化,随即叫来法正,阎柔,几人一商议,再次派人到刘豹大帐。
刘豹这几天正在大帐中纠结,是走!还是留下来?
主战派首领被赵云斩杀,此时都不敢出声,只有留或走两派相互争论。
主张走的认为:他们想走,刘石是拦不住的,只是妇人小孩以及牛羊怎办?
主张留下的人认为,祖先长期游牧,部族不但无法壮大,而且越来越小,最主要的是遇到天灾,口粮急剧减少,部落族人,因此受困、贫病而死者多,不像汉人能储蓄粮食,渡过灾年。因此,只要刘石说话算数,定点居住也是不错,就像前几年留下来的骨都侯,现在就过得不错!
法正亲自送来刘石的书信:一是逼迫刘豹快点决定,另外就是告知刘豹,那些部族,不管是游牧还是定居,大底上还是由刘豹统管,只是刘豹必须居住在长安,只能派几位亲信前往西河或者是洛阳、长安等地管理。
而且刘石还同意在长安左近的白鹿原上划出一块地方让他放牧。
长安的繁华他是听说了的,只用了两三年的时间,就将一座空城变得如此繁荣,也让他惊呀!而且早先的那位骨都侯,原本病得要死,却被刘石请神医相救,现在身体好多了,看样子一时还死不了。这让刘豹对刘石多了一层信任。
法正同刘豹谈了刘石的主张,刘豹应承商议过后再作答复。
赵云将刘豹的态度传递给刘石,等候刘石的消息。
刘石接到赵云送来的书信,微微一笑,见彭脱、荀攸几人望过来,于是将书信递给彭脱等,道:“左贤王刘豹归顺我雍州了!”
荀攸笑道:“主公驻军于此,难道是主公早以料到?”
刘石笑道:“公达恐怕也早以料到了吧!”
荀攸轻笑一声道:“刘豹虽是先单于之嫡子,但匈奴向来尊重强者,呼厨泉继单于位后,却将左贤王之位让给刘豹。这左贤王之位虽是储君之位,但并不是绝对的。如果呼厨师泉的儿子大了,恐怕这储君之位就是呼厨泉的儿子了,到时,这刘豹不仅不能继承单于之位,还有生命之危。这一点,刘豹肯定知道。故此他才会留滞西河,而不是同右贤王去卑一样逃向云中。”
刘石点点头,又看了周遭的几位手下,道:“军师所言不假,正是如此。自南匈奴单于组织部族攻击北地、安定,被我们击溃之后,这对匈奴王庭震动很大,鲜卑对其也是虎视眈眈,时常抄掠他们的部族。左贤王刘豹更是直接威助他的单于之位。匈奴无礼仪之说,杀死父兄,争抢单于之位,是强者的行为,并不为罪。他们只尊敬母亲,恐惧强者和上天!”
荀攸笑道:“也正因为如此,此时呼厨泉并没有南下援助刘豹,刘豹也不敢轻举回到王庭。面对我雍州强兵,只有臣服的一条路了。”
魏延道:“我们为何不干脆直接打过长城去,将呼厨什么泉的也降了,岂不是连五原、云中、朔方也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