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论坛的照片,紫月也只是暗地里咬了咬牙,人前还是表现的十分大度,对学校中的风言风语也保持着回避的态度。
“紫月,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很在意别人怎么说的吗?”宿舍内,洛米一边撩着头发,一边照镜子,透过镜子反射看着坐在床上的紫月。
“在意有能怎样,不在意又能怎样。你可知道那转校过来的米粒儿是什么身份,我可得罪不起她。还有你的事情我今天都听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想,可太冒险了。”紫月走到洛米身边,抓起洛米的手轻拍,十足十的姐妹情深磨样。
原本打算有所行动的紫月,见突然冒出个米粒儿,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米粒儿被齐寒送到医务室进行了包扎治疗。校医说伤口不深,喷了几下凝血喷雾,消了毒,算是结束了。
米粒儿第一天转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刚在科学体系科上了一节课,就挂彩进了医院,了解了前因后果,米粒儿说她去隔壁班找齐寒,而齐寒是她表哥,也许是被人误会什么了,擅自闯入其他班级,是她的不对。
科系的导师生气之余也只能给米粒儿放了假,既然是表兄妹,又叮嘱齐寒好好照顾米粒儿。
科学体系的总导师,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中年妇女。四十多岁,平时板着一张脸,因为姓郝,人送外号好严肃。整个科学体系中,没有学生敢挑战好严肃,好严肃的威名也是在一次次战枪实干中竖立起来的。
可这个老师还有个特点,无论你成绩如何,是怎么样一个顽劣的学生,但她不许自己的学生被欺负,只能自己的学生去欺负别人。
很显然好严肃就是那种,自己的人别人不能欺负,关起门来往死里打的典型代表,曾经有一次,好严肃凭一己之力解决了科学体系和别的科系的群殴,当时的科学体系处于下风,眼看着就吃亏被打成重伤了。
也不知道好严肃从哪知道的风声,闻风而至,最后异常而行斗殴就不欢而散了。当然参与斗殴的同学,下场也并不比被群殴之后强多少。
这会儿整气哼哼的去找艺术科的导师理论去了。
好严肃到了艺术科,没找到总科导,却遇到了姚武灵,姚武灵带的本就是画品鉴赏一类的无关痛痒的课程,每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从大一到大三都是他自己代课。因为也是不怎么重要的选修课,所以有时候平均下来一周也就上两三节的课。
找不到艺术总科导的好严肃,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姚武灵,姚武灵平时总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今天难得心情不错,脚步轻快,面上带笑。
木流果然如齐寒所料,首先伸出了橄榄枝。
好严肃看到姚武灵嬉皮笑脸的样子,想想自己刚刚转学而来就被艺术系学生打的头破血流的米粒儿,怒从心中起,快步上前,拦住了姚武灵的去路。
“姚老师,今天心情不错?不过咱们得谈谈。”
姚武灵看到学校中出了名的母夜叉,喉咙也是一紧,他不是怕这个女人,只是这人是出了名而的难缠,在A大的威望颇高,出了事而以后必须要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郝老师,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不必了,就在这里长话短说。”好严肃摆了摆手。
要严肃一板一眼的将整个事情的经过描述一遍,“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对。”姚武灵一听,原来是米粒儿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嗯?”好严肃飞出眼刀子,刺向姚武灵。
“郝老师,我想你误会了,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
“你怎么处理?让我听听。”
姚武灵一听,这郝老师是钻上牛角尖了,连忙解释,“齐寒不是已经把人带回去了吗?他现在就和我住在一起,我上完课就回去看看米粒儿的状况。”
“你和齐寒住一起?你们怎么会住一起?”郝老师抱着膀子,刨根问底。
姚武灵忽而想到一个说辞,“他是我表弟。”
“哦~既然都是一家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要是这么说,还得是我道歉,米粒儿第一天转学过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这做表哥的,肯定很着急吧。你放心,既然你表弟表妹都在我的科学体系,我会成为他们的好导师的。”
表……表哥?米粒儿儿的表哥……?表弟,表妹……?
姚武灵有一瞬间僵在了原地,郝老师见他没说话,“我下午正好没事情,就让我替你带节课,你回去给孩子买些营养品,校医说没大碍,我看着还是挺严重的,就当我是为作为家长的你,一个交代吧。”
看着郝老师郑重其事的样子,姚武灵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当然郝老师是不知道其中微妙的关系的。
姚武灵本着良心,出言拒绝,郝老师执意要代课,两人差点就在走廊中吵起来。
姚武灵礼貌的告别好严肃,溜溜达达从西门徒步走了出去,今天难得清闲,天气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