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微微一笑:“呵呵,心领了!在下视天下美人为草芥,任谁也代替不了燕儿!这杨麟狗贼曾经伤过我夫妇二人,我非杀不可!”
南宫锦还待相劝,却见郗风左手一挥,紧接着杨麟一声惨叫,右臂已经骨折。郗风继续出手,又折断了其左臂,跟着又抬腿踢断了杨麟的双股。
杨麟哀嚎阵阵,嘴中仍旧不断怒骂。郗风一掌击出,正中杨麟的‘神庭穴’。杨麟要穴重创,登时一命呜呼。
眼见杨麟身死,南宫锦却无反应,只听他静静地说道:“杨麟乃是相府家将,上邦重臣,公子既然痛下杀手,想必也是做好了轻身赴死的准备了!”
郗风舍了杨麟的尸身,大踏步近前,冲着南宫锦道:“叔父也希望他死去,为何偏偏让晚辈独自承这杀人重罪?”
南宫锦仍旧面不改色:“小公子武艺非凡,杨将军技不如人,因此而死,与老夫何干?”说着,南宫锦大喝一声,“来人啊!有刺客!”话音刚落,院中便集结了数十名军士,其中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吩咐道:“传令各军,严密把守将军府各个出口,任何人不得外出,否则一概格杀!”
军中十余人齐声领诺,出去传令去了。
南宫锦道:“韩副将,此子乃是南宫镇的姑爷,适才冲入厅内突施杀招,杨将军不察之下,惨遭毒手,致使以身殉国。请将军速速擒拿叛贼,为杨将军报仇雪恨。”
那副将一怔,一眼瞥见杨麟的尸身,登时大惊失色。他一直郗风,大怒道:“你……你!好啊,韩开若不为将军报仇,也绝不偷生。”
郗风为人高傲,既然知道南宫镇有意为之,却也不想去解释。当即便道:“某家要事缠身,万望诸位行个方便,倘若有违,玉石俱焚。”
韩开一挥手:“众军上前,擒拿叛贼!生死无论!”
郗风心下焦急,自忖是来救南宫燕的,倘若被众军所围,时间一长,别说救人,就是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但见院中数十人各执刀枪,一拥上前。郗风哈哈大笑道:“看来,你们也只能怨自己命苦了。”
他话音一落,踏步上前,跟着矮身挥掌,用了一招‘透心链’。众军见郗风相去甚远,不以为意。忽见他一掌击出,登时觉一股大力自面前推至,均是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跌,挤在前面的数人更是坐倒在地,众人只感道气血翻涌,一时竟再也站不起来。
郗风一掌震退众军,立刻飞身进入房中,眨眼间便到了南宫镇的年前。他见南宫镇未曾受制,当即便道:“老将军,晚辈先将你送出府去,稍后再来营救其他人。”
不等南宫镇搭话,南宫锦已然欺身近前。“休想从将军府带走一人”,他口中大喝,手上丝毫不怠,斜刺里一掌正点向郗风的肩头。
郗风不敢怠慢,当即还了一招混元掌。大怒道:“郗某虽籍籍无名,却也是言出必行之辈。我敬你是燕儿的叔父才一再容忍,倘若执迷不悟,休怪在下无情。”
南宫锦冷哼道:“老夫奉旨捉拿叛贼,纵是亲生女儿犯事也绝不姑息,更别说你一个外家的侄婿。”言语之中,出手愈发极速。郗风见他油盐不进,无法理喻,偏又武功卓绝,顷刻之间难以取胜,当即只得全力应对。
众军眼看郗风与南宫锦斗在一处,立时结成阵型,生恐走了郗风。郗风二人斗了十余合,正杀的难解难分。南宫镇道:“郗风,燕儿在后面的绣楼之上,你速去救她离开。老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贼,南宫镇愧对列祖列宗,为今之计只得以死谢罪。”
郗风自打与南宫镇见面,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字,加之让自己救走南宫燕。想来是南宫镇已经认可了他南宫世家的姑爷身份。念及此处,郗风心头一震,当即施展身姿,拍出一式混元掌后,借着余力向后跃出三四丈。
南宫锦躲了一掌,正要飞身追出。忽见郗风隔着三四丈外又是凌空一掌,不等他有所应对。郗风又是呼呼两掌,用的正是当日对阵龙腾的三叠浪的功夫。南宫锦大惊失色,眼见郗风掌力生猛霸道,不敢直撄其锋,闪身向右侧躲开。
哪想到郗风仍有后招,三叠浪出手之后,又跟着两道‘透心链’左右封住去路。南宫锦万料不到他出此怪招,饶是躲开了杀招,左腿小腿已被他掌风拂中,虽未受伤,却将锦袍打落了数段,小腿上热辣辣的一阵疼痛。
南宫锦怒火填膺,当即大喝道:“众军听令,放箭!”
院中已经聚拢了数百人之众,弓箭手早已就绪,直拽的的弓如满月,随着南宫锦一声令下,箭似飞蝗,齐齐朝着郗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