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虚回头看了眼那说话的人,回过头来,也没有说话。
见两人不说话了,也不动弹,那说话人又道:“打呀,站那干啥呀?”
这时一个袒胸露背的人,胸前纹了一头羊,道:“那不老德吗,就他还敢干仗呢?”接着说背对着自己的人说:“这人是谁呀?我瞅他也不敢干。”
那先说话看热闹的说:“这是那边开当铺的老虚,就是半年前,老婆跟人跑那个。”
胸前纹头羊的一听知道了,道:“啊!他呀!半年前老婆跟人跑那个?”
看热闹先说话的回:“是他,老虚!那边开当铺的。”
那胸前纹头羊的说:“他俩因为啥呀?”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道:“没听清是因为啥,我正从这路过,就见老虚给老德一巴掌还骂了句老德,骂完之后,又给老德一巴掌。也不知老德咋地他了。”
那胸前纹头羊的说:“咋地,老德被打两巴掌,没敢还手呀?”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道:“老德不敢干,我光听他说话了。”
那胸前纹头羊的瞅瞅,说:“那老虚合适呀。”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回道:“老虚合适,老德吃亏了,一直没敢还手。”随又道:“老虚挺牛逼,村主在旁边,他都照样把老德削了。”
那胸前纹头羊的说:“老虚没把村主放眼里呀?”随又道:“老虚比我还牛逼呢?”
看热闹先说话的回:“大哥,他能有你牛逼吗?你啥事不敢干,听说你前两天,刚偷了一只鸡?”
村主在这儿,那胸前纹头羊地不敢承认,晃着身子说:“我啥时偷鸡了?”
“你没有吗?”看热闹先说话的问。
那胸前纹头羊的,转头瞅着看热闹先说话的回:“我啥时偷地?”
看热闹先说话的看着胸前纹头羊的说:“前两天,前两天你没偷吗?”
“我前两天啥时偷了?”胸前纹头羊的回。
看热闹先说话的瞅瞅,明白了,这大哥不敢承认,是因村主在这,村主在这,他要承认,他不找抓吗?对大哥道:“啊!你没有啊?”
胸前纹头羊地,想离开,但离开显得自己心虚,他脸上流了两道汗,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心虚,先在这站会。
听着这俩人说话,老德和老虚也不打了,村主和孔德也看着这两人说话。村主也听到他俩说偷鸡,一人说偷鸡了,一人说没偷鸡,村主也不知那胸前纹头羊的,是偷鸡了还是没偷鸡?
村主想不出那人是偷鸡还是没偷鸡,寻了寻思,对那俩人道:“那个,你俩,说偷鸡,别在这说,上一边说去。”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听了回:“村主,我没偷鸡,我只是说说。”
那胸前纹头羊的说谎道:“村主,我也没偷鸡。我俩说着玩地。”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看热闹先说话的人。
看热闹先说话的会意,忙道:“啊,我俩说着玩呢。一只鸡值多少钱,谁偷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