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四媳妇听了问道:“你为什骂他?”
财主回道:“他···”话未说出他停了下来,他感觉变了,明明是自己被踢,怎么自己心变虚了?干脆道:“操你妈地,他凭啥把我蛋踢碎了?”
王老四媳妇一下被骂住了,道:“你这是咋地了,踢坏了陪你点钱就是了,有什地?”
财主道:“你不陪能行吗,你不陪我就告你去。”
“陪你!”王老四媳妇也怕被告到村衙,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莫要将事情闹大了。
“这倒不错。”财主听了比较满意。
医馆掌柜道:“这个住馆费用,按月算,一个月一结。你看,这钱?”医馆掌柜在向老四媳妇要钱。
老四媳妇问道:“我男人和他,要住多长时间?”
医馆掌柜道:“这个,要看病人的情况,少则一二三四周,多则五六七八月,直到病好了为止。这是比较乐观的了。”
老四媳妇听了吃了一惊,她惊不是惊别地,要长这时间也太长了,这得花多少钱?钱还不是花一个人地,还是花两个人地。心道:“这下陪大发了。”心中不禁骂那老四,儿子就在眼皮底下,愣掉井了,这儿子刚死不久,他还把人踢坏了,不知哪里来了股气,感觉头晕。把了把头,说道:“我先回去一下。”话毕出了病房,出了医馆,往家去了。两个家丁一个跟了去,一个留下了,留下的是后说话的。
过得一段时间,那医馆伙计小溜子便带着财主媳妇到了医馆,这时医馆掌柜依然在柜台内。财主媳妇一进医馆便问:“我男人怎了,他在哪?”说着又跑到柜台前问:“我男人在哪?”
医馆掌柜喝道:“你是何人?”
财主媳妇看向医馆掌柜,道:“我找我男人?”
医馆掌柜问道:“你男人可是财家棺材铺的财主?”他见小溜子带一妇人进来,便基本知道妇人是谁。
财主媳妇瞅了瞅医馆掌柜,道:“财主是我男人。”
医馆掌柜道:“你男人病了,需要住馆治疗。蛋碎了。”
“蛋碎了?”财主媳妇自问了句,问道:“什么蛋碎了?”
医馆掌柜回道:“老二碎了。”
“啥碎了?”财主媳妇听了吃了一惊。
医馆掌柜给她重复了遍,道:“你男人老二碎了。”
财主媳妇问道:“那他还是男人不?”
医馆掌柜道:“放心,在我医馆,老二碎了也能给它治好,只是治疗周期,不是很长就是很短。需要住馆治疗。”
财主媳妇听了,问道:“那他在哪里?”
医馆掌柜道:“在这屋,你随我来。”
财主媳妇跟着医馆掌柜进了病房,一病人喉咙通红通红的躺在病床上,一家丁站在一旁瞅着他的喉咙。他看到他家财主躺在另一侧的床上,上前问道:“财主,你那东西怎碎了,还能好不?”
财主见媳妇来了,顿时宽心不少,道:“来了。我让人踢了,但愿能保住。”他媳妇问:“你怎让人踢了,是不你惹人家了?”
财主听了,瞅向他媳妇,道:“我挨踢了,你怎向着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