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作为大商人,那定然也是手眼通天般的人物,一旦拿了他的钱财,却是办不成事,到时候只怕是不好看啊!
于是张广生就是对万华问道:“不知掌柜的有何事相说?你不妨先与本官道来!”
万华见张广生如此说话,心说这人倒也是个收钱办事的主,倒也是有点子原则嘛!
不过万华能有什么事呢,难不成还真到这来做买卖,别说这里鸟不拉屎,就是有金山银山,老子也没这时间啊!
不过为了安张广生的心,万华还是说道:“实不相瞒,草民打算在这肤施开几个买卖,做点小生意,可这做买卖没铺面不成啊,于是想请大人帮帮忙,给找几家地段好点的铺面,只要地段好,银子好说!”
张广生一听,顿时就是心里有了底,还以为要干什么呢,原来是这种摆摆手的事,这有什么难的!
于是张广生就是将万华的礼单收进了袖中,而后一幅气定神闲般的神情,就是对万华说道:“区区小事,掌柜尽可放心,不如掌柜的就在这肤施多看看,不论掌柜看中哪些铺面,本官都于掌柜办下就是!”
万华一听,脸上如获至宝一般,就是对张广生连连拱手道谢。
许是觉得万华出手阔绰,想摸摸他的底,于是张广生又是说道:“看掌柜的甚是面生,可听口音却又是感觉不远,不知掌柜的是哪里人士啊?”
这也难怪张广生会问了,像万华这般出手大方的豪商,整个陕西也是数得着,可是也没听说哪个豪商姓万啊!
这要是不问清楚,心里也不踏实啊!
万华听了,知道这张广生在摸自己的底,别的倒是可以胡扯,可是这口音却是难以自圆其说,要不然,对不上啊!
见万华一时没有回话,脸上颇为有些为难的样子,张广生心里更加是起疑了,不禁又是说道:“掌柜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没有没有。”
万华赶紧摆手说着,而后,万华就是叹息一声,就是说道:“既然大人问了,草民也不敢隐瞒,那草民就直说了,还望大人莫要笑话!”
张广生见万华如此说,不禁也是来了兴趣,竖起耳朵也是认真听了起来。
万华苦笑着笑了笑,就是说道:“实不相瞒,草民现在虽然是绥德人,可是祖上却是山西大同人,这事情还要从我祖父那辈说起,
五十多六十年前,那时候我们万家在大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豪商,家资以百万算,左右仆人数以千计,真可谓是风光无限!
如此的家境,生活本是可以如神仙一般,怎知我祖父有个兄长,他性情极其凶恶,一心只想着独霸家产,所以视我祖父如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这些事情,我那曾祖父自然是看的明白,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教训了几次,也是不见好转,反而是让我祖父的兄长更加是怀恨在心,更加是动歪心思!
就这样,我曾祖父也没办法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就只能尽量护着我祖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