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起床之后,杨文斌带领一排去连队炊事班后面挖暖气管道,在二排带回后,一排继续工作。
将近上午八点钟时,文书邹东恩跑步来叫杨文斌到团招待所,说有重要的事情。
杨文斌匆忙赶去,政治处牛得草主任站在招待所门前,通知他到门口去接来看他的军事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
杨文斌一猜,准是于老师。
果不其然,随着一辆绿色吉普车开进营区,“嘎”地一声停在了团招待所的门前,从车上走下的那位老大爷,不正是于长深吗?
他的模样没什么大变,只是穿着由笔挺的中山装换成了笔挺的冬常服,戴的帽子由鸭舌帽换成了大檐帽。
尽管已过去了四年时光,他还是一眼认出了等候在门前的杨文斌,笑呵呵地向杨文斌伸出了手。
陪同前来的是师政治部的张副主任。张副主任将前来迎接的团首长向于老师做了介绍,他们热情地握着手。
一行人员到了团招待所的二楼会议室。
双方落座后,于老师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这次来给团里添麻烦了。我来的目的啊,就是看一下我的小朋友杨文斌。听说他要报考明年的研究生,我就是来看看,看看他复习的怎么样啦?还有什么困难没有?”
首长和他们谈话期间,杨文斌回到导弹连换上了冬常服,然后便乘这辆吉普车,和于老师、张副主任直驱师部。
坐在吉普车中,在回师部的路上,张副主任问道:“于研究员,您是什么级别啊?”
于老师说:“我是走文职的,相当于正师吧。”
然后问张副主任的职务。
张副主任笑了笑说,“我是正团职,虽然说是叫的是师政治部副主任,实际上是原来坦克团的政委,现在在师政治部帮助工作。
我们团啊,去年半年的时候不是出事儿了吗?一名小战士因为家庭挫折,一时想不开,把团里的自行火炮偷开出来,准备上市区,路上接连撞坏了几辆地方车辆,造成地方人员的受伤。这件事儿影响很不好,受这件事儿的影响,我调整到师里帮助工作。”
于老师,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了句:“对不起啊!”
张副主任倒是看得开:“即使不出这件事儿,再干一两年我也得转业啦!有了这件事儿,今年年底就得走。工作了这些年,早晚都会有这一步的。”
两个人闲聊中,杨文斌可插不上嘴,她在旁边默默的听着,不一会儿也就到了师招待所,一行人下了汽车。
于老师提出先到火车站去走走。
因为路途不远,杨文斌陪着于老师,两人步行来到了火车站。
余老师看了一下明天的车次,买了明早到滨城方向的K9001次车票。
杨文斌主动提出,要为于老师买票,于老师坚决不同意。他说:“我们出差是有补助的,怎么能用你掏钱呢?而且回去还能报销。”
于老师执意不让杨文斌掏钱,自己付了票款。杨文斌只好顺其自然。
走出火车站,杨文斌和于老师两个人沿着营城市中街,边观看街景边闲谈,
杨文斌,向于老师介绍着营城市的一些情况,两个人步行,绕了一个多小时,沿着繁华路段绕了一圈,回到了师招待所。
中午,张副主任换了便装,他们乘小车到了一家酒店,见到了张主任夫人和工行行长,原447团季副团长,还有反贪局的一位局长及主任的一位弟弟。
待菜上得差不多之后,张副主任站了起来,向于老师敬酒。
“于研究员,我先敬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