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在陈琅与樱桃家坐了一会,看陈琅一心的逗弄着孩子,苏樱桃则侧卧在床哈欠连天,自己仿佛就是个多余的人,自觉无聊便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老爹老娘,那天再过来。”
苏樱桃欠了下身子道:“秋菊慢走呀!”
陈琅站起身来将秋菊送到了楼下道:“秋菊,常来坐坐,陪樱桃聊聊天,免得她在坐月子期间烦闷。”
秋菊点点头道:“好的。那天我再过来,你赶快进屋哄孩子去吧!”说着转身离开。
陈琅笑了笑回到了楼上。
苏樱桃从床上坐起来指着陈琅的脑袋道:“陈琅!我说你的脑袋是不是让驴给踢了。”
陈琅莫名其妙道:“樱桃,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我那儿又做的不对了。”
苏樱桃冷哼道:“哼,你说你那儿做得不对,你瞅瞅你,刚才秋菊说如果生了孩子就与咱们结成亲家,瞧把你美的,鼻涕泡都冒出来的。”
陈琅不以为然的道:“我靠,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就这点事儿,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小心肝火太盛将奶弄回去了,饿着咱们宝贝儿子。”
苏樱桃道:“你长没长脑袋,让咱们的孩子与秋菊的孩子在一起,咱们的孩子是什么出身,孩子的爷爷那可是朝庭的重臣,咱们的孩子就是名门之后,她秋菊家的孩子再怎么着充其量也只是小商户出身,能往一块凑吗!那样的话将来咱们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息。”
陈琅支唔道:“我只不过随口应付秋菊一下的,你怎么就能当真呢。”
苏樱桃道:“我不当真能行吗,这万一你以后傻乎乎的答应下来,秋菊还不得象狗皮膏药般的贴上来。”
陈琅笑了笑道:“看你把人家说成什么样的人了,秋菊不是你的朋友吗!”
苏樱桃不屑的道:“朋友?秋菊与胡鸽还是最要好的朋友尼,竟然能厚颜无耻的在丁犍与胡鸽尚未成婚时就插腿在两人之间,有这样的朋友吗!”
陈琅点点头道:“哦,要不人都说闺密有毒呢,果然不差。”
苏樱桃道:“陈琅,我可告诉你,你以后最好少搭理秋菊的,特别是在我坐月子期间,小心她将你拉上床的。”
陈琅道:“至于吗,你千万别把人瞧扁了。”
苏樱桃道:“什么瞧扁了,我可跟你说,现在丁犍不是家秋菊正孤单寂寞难耐的时候,还真就没准向你下手呢!”
陈琅摊开两手苦笑道:“这都是那跟那的事呀!朋友妻不可欺,就是她秋菊有那个投怀送抱的想法,我一定会拒之千里的。”
苏樱桃道:“你这样想就对了,我坐月子期间不能伺候你的,你去青楼寻欢作乐都可以,但一定好离秋菊远远的。”
陈琅听了连连点头道:“好好,等秋菊再来咱们家的时候,我干脆就将她赶出去。”
苏樱桃“噗哧”一笑道:“这倒不至于的,再怎么大面上还的过得去,我这么说说只想扎牢篱笆防野狗而已。”
陈琅道:“好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秋菊自我感觉良好,满怀着希望想将来自己有了孩子后与陈琅家的孩子结拜或者结亲呢,那里知道苏樱桃却给陈琅打起预防针。
这真是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苏樱桃多心的,像秋菊这样的人即使她对陈琅没什么想法,苏樱桃还是要提防的,这就叫当过一次小偷,就终身是贼了,看来人是不能干坏事,做了坏事,一辈子都要背口黑锅的。
如果你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话,那就找去一个陌生之地,谁也不认识你的人,再重塑自己的形象吧!
秋菊离开陈琅家里后,一路向母亲租住的那儿走去,看到街上的行人,她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孤单单的感觉,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人生就是这样,总是有聚散离别的,此时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苏樱桃会在背后那样的议论自己,如果是那样的话依她秋菊的脾气,一定会大骂苏樱桃,因为秋菊并不是苏樱桃想象中的那种人。
秋菊自信自己对丁犍投怀送抱都是缘于一个爱字,除了丁犍任何人都打动不了秋菊的心。
秋菊快步向前走着,那里知道此时有人正在议论着自己。
此时,不但苏樱桃在议论着秋菊,在万寿门一家小酒馆里,牛五与杨麻子也在说着秋菊。
牛五拉着杨麻子进了小酒馆,这家酒馆只有一名掌柜兼伙计,见牛五来了急忙迎上前道:“牛五兄弟来了,快请坐。今天想吃点什么。”
牛五笑了笑道:“来两个硬实的菜,今天我请杨老哥好好喝上几杯。”
杨麻子不高兴的道:“掌柜的,怎么看着我连招呼都不打呢。”
酒馆掌柜急忙道:“杨老弟,看你这话说到那里去了,牛五兄弟是这里的老主顾,我能不先与他打招呼吗!”
杨麻子嗤之以鼻的道:“什么老主顾,你还不是看到他的口袋里有几两银子。”
酒馆掌柜笑了笑道:“杨老弟,这话你可真说对了,我开酒馆就是冲着银子的,如果你有银子我也天天冲着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