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六只成年的烈焰狂鹰,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整嘛!”一见高空中俯冲而下的巨大黑影,那顿时不由惊呼道。
对于突然出现的鹰群,全在方正的意料之外。直道此刻,方正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不好的预感,这全都是因为这来援的烈焰狂鹰群啊!“怎么办,怎么办?八只成年的烈焰狂鹰,这下我们是死定了。不是说这烈焰狂鹰都是独居的吗?怎么以下子就来了这么多的雄性成年烈焰狂鹰啊!”一见那俯冲而下的烈焰狂鹰群,那身受重创的岳霆不由惊慌失措的高呼道。眼中满是惊骇之色,两只成年的烈焰狂鹰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现在一下就来了六只,这不是要人命吗?
“快,快,大家快集合到一起,集体防御,这烈焰狂鹰群现在不是我们可以力敌的,我们的赶紧撤出这鹰鸠岭。”眼见这么多的烈焰狂鹰俯冲而下,修为最高的保国平是挑起了重担,招呼大家集中防御撤出这鹰鸠岭。听得那保国平的招呼声,大家伙也知道,只有集中防御才能突围出去,如果分散开来的话,那只会死的更快,现在他们可都是有伤在身,独自逃跑根本就逃不远。
方正听得那保国平的招呼声是第一个就冲至保国平身前,祭出自己的下品防御灵器守护之盾护在身前,那也快速的退道保国平生侧,红色的丝带法器是一阵乱舞,将俯冲而下的烈焰狂鹰给迫开。而那岳霆则趁机拖着疲惫的身体退到了方正的守护之盾下借助方正的庇护。
“这烈焰狂鹰的攻击太凶猛了。他们是一轮接一轮的攻击,必须的找一处掩护之地休养一下,如果照这样下去,恐怕我们还没逃出十里远就要被这些烈焰狂鹰给撕成粉碎了。”那烈焰狂鹰攻势凶猛,利爪锋利,历啸一声自数十丈的高空中俯冲而下,借着那股俯冲之力,锋利的利爪一抓到方正高举的盾牌上,直震的方正腿下的泥沙都凹陷了下去,手臂是咯吱做响,手臂上的青筋暴露,方正顿时不由冲身旁的同伴提醒道。
现在的方正都是靠自身的蛮力手持下品防御灵器守护之盾抵挡烈焰狂鹰那凶猛的攻击的。体内的真元则留着危难关头使用。就是要独自逃跑也要有体内的真元催动啊!
“方正,你说的不错,现在我们体内真元耗损严重,的找一个山头坚守一下,将体内的真元恢复一点,等会逃跑起来才有动力,不然我们将是腹背受敌,根本就走不出这鹰鸠山,更何况是走出这鹰鸠岭啊!”一旁的保国平将那火鸦催动到最大将那俯冲而下的另一只烈焰狂鹰狂鹰给迫退,紧接着就道。
“保师兄,方正,左侧百米处就是哪烈焰狂鹰的巢穴了,在那低矮山崖下我们可以坚守个小半柱香的功夫。”就在方正他们谈话间,那发现他们战斗的地方就在那烈焰狂鹰的巢穴附近,顿时不由道。
如果在那低矮山崖下,只要方正手持下品防御灵器守护之盾就能护住他们三人了,可以算是一处天险了。可问题是他们在那烈焰狂鹰那凶猛的攻击下能安全抵达那低矮山崖下吗?
“大家加把劲,岳霆,你和向左侧的低矮山崖赶去,我和方正掩护你们。”那保国平打量了一下四周,只有说的烈焰狂鹰巢穴下的低矮山崖可掩护,顿时不由道。为了配合岳霆和撤退到那低矮山崖下,那保国平是收了他的中品灵器飞剑,取出一面玄铁盾成贝壳之势,与方正的骨盾遥相呼应,掩护着和岳霆撤退。而那则手持红色的丝带法器扫除俯冲而下的烈焰狂鹰,那岳霆有伤在身,只能躲在三人中间。
有两面盾牌相互抵挡,方正的压力是大减,不同的是方正是体内真元催动下品灵器守护之盾,然后手持守护之盾,凭蛮力抵挡,体内的真元消耗不大,而那保国平则完全是靠体内的真元催动那玄铁盾的,体内的真元消耗颇大,每承受一次那烈焰狂鹰的凶猛攻击,那盾牌的灵光就暗淡不少。在这区间,保国平是将大把的快速恢复体内真元的丹药往嘴里塞,这才能供得上体内真元的消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百米远的距离说短不短,说不长还是挺长的,高空被烈焰狂鹰所压制,只能是徒步前行,方正他们四人每踏出一步,都在原地留下一串腥红的血水,可以说是一条用血铺就的道路。几乎是每行出四五丈远,他们护在身前的盾牌都会被那烈焰狂鹰狂鹰的铁翅和利爪给掀飞,被它们的铁翅和利爪给抓中就是一道狰狞的伤口,腥红的血水是直往外冒。短短的五十多丈远的距离,方正他们一行五人是付出了血的代价,那更是双眸含煞,红色的长裙是一片艳红之色,都是被那腥红的血水给染红的。头发算乱,血浆溅到哪白皙的俏脸上都没有时间擦拭,体内真元耗尽,体力是严重透支,俏脸是一片惨白。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这次内门任务为什么只是摘取那烈焰狂鹰守护的火焰灵芝,而不是击杀和生擒这烈焰狂鹰了。因为这成年的烈焰狂鹰根本就不是他们现在能够招惹的,如果是落单的烈焰狂鹰还可以动手。现在在这烈焰狂鹰的大本营鹰鸠岭,想打这烈焰狂鹰的主意那么他们真的是就打错了。在历代的摘取火焰灵芝的任务中,还没有火焰谷的内门弟子能够生擒或者是斩杀过烈焰狂鹰回来的记录了。也是这这小魔女不知天高地厚才想着来生擒这烈焰狂鹰的,现在烈焰狂鹰没擒住,反而是将小命给搭上了。
“快,大家快加把劲,只有十数丈远就到那低矮山崖下了,只要赶到那,那样我们就暂时安全了。”离那低矮山崖只有十数丈远了。可方正他们一行人以是筋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