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是saber？”小辣椒看上去很有兴致。

托尼也随即想起来少女在伴随着魔法阵出现时所说的话——“saber遵循召唤而来”……

然而阿尔托莉雅却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情:“不——事实上，在被召唤出时我也以为我会是saber，毕竟我只会响应saber职阶呼唤。不过直到刚才我才发现我其实是无职阶。”

事实上，阿尔托莉雅在刚才探查时发现的不止这些。她甚至感觉到这个世界没有盖亚和阿赖耶。

但这又是不可能的，她是归属于盖亚侧的英灵(注1)，如果盖亚不存在，她又是如何被召唤出来的呢？

“无职阶？！就是说你没有职阶束缚？你挣脱了那个？”托尼很开心地做出猜测，毕竟阿尔托莉雅是他召唤出来的，她越强他就越自豪。

“不……”想到这阿尔托莉雅只觉得更愧疚了，她似乎辜负了眼前r的希望。“我无法挣脱职阶的束缚……能挣脱这个的只有一个英灵(注2)，很可惜那不是我。”

娜塔莎则关注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你说圣杯是能实现不可能之事的宝物……那么圣杯在哪？”

“这个，”阿尔托莉雅再次露出了温和而羞愧的表情。“我不知道啊。”

“……”

“……”

“……”

“ok,ok……”托尼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现在他越发觉得对方似乎是故意来驴他的了……“well，那么你说远古的英雄——”他直直对上阿尔托莉雅。“——你是谁？”

阿尔托莉雅也仿佛没看见他怀疑的表情一样，温和地轻笑了起来:“我是saber，为了保护你而来的。”

“我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我不知道你们这还有没有关于我的记载——我是英格兰的王，亚瑟·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尼克·弗瑞来到复仇者大厦时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他身后跟着一起来的美国队长史蒂夫也很快意识到这简直太安静了，而且不知为何整个空间都仿佛蔓延着一股尴尬。他三两步超过弗瑞走进来，随即默然。

弗瑞犹疑着开口:“……你们……斯塔克，你这是在干什么？”

是的，弗瑞和史蒂夫进来时就看见托尼绕着一个桌子转圈圈。

桌子非常干净，没放任何东西，然而托尼却一脸兴致地样子绕着桌子拿着虚拟屏幕转圈圈，时不时地凑近桌子在虚空处一敲。听到弗瑞的话，他立刻转过头，手向不远处一挥一脸自得:“嘿弗瑞、队长，看，这是我们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