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曼在尝试着成为一名好伴侣。--
或许她不够合格,但她绝对在努力完成这项任务。
比如说,当纽特在追捕动物的时候,她也紧跟步伐帮忙,然而某次帮纽特涂抹的荷尔蒙溶液过多害得他差点受了伤。
当纽特在照顾动物的时候,她提着桶走过来走过去,木桶意外撞到了几颗挺拔的小树苗,护树罗锅们一脸愤怒地向她挥起手,差点没控制住发起了攻击。
当纽特过海关的时候。
睡了一觉的于曼曼忘记纽特叮嘱她的事情,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爬出来,吓坏了正在检查的海关人员。
于曼曼:“……”
人类的智商在成长过程中逐渐进化,为什么唯独她越活越蠢了?
于曼曼对此得出一个结论——
一定是纽特太宠她了!qaq
谁家的丈夫会把自己的妻子当成宠物……啊不,当成珍稀动物一样宠着,咦怎么形容越来越奇怪了……
总之,当她学着适应纽特的生活的时候,却是以笨拙的跌跌撞撞的姿态闯入纽特的人生,还留给他一桌杯具。
于曼曼叹了口气。
英国伦敦。
魔法协会分部。
于曼曼的肩上还披着纽特的毛呢风衣,怀里紧紧抱着他的箱子。
偌大的会议厅来来往往,不时有人别过脸看一眼于曼曼,又很快转身离去。这是一栋两层的建筑楼,光滑的深棕色木地板被鞋跟撞击着,发出咚咚的响声。从一楼进来,大门朝着正对二楼的楼梯,两旁的扶手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沿着楼梯上去,有三条走廊,于曼曼坐在最左边,就在第一条走廊的旁边。
纽特是从中间进去的。
他倒是非常放心地交给她行李箱,于曼曼深感责任重大,双手紧贴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时,她一抬眼,看到墙上挂着的几幅画。
就像是十九世纪的现实主义,油画精美逼真,晕染得非常美,光影交错之间,画上的人栩栩如生。
“你在看我吗,小姐?”
于曼曼被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谁?!”
“我在这儿,对,头再抬起来一点,往右偏,再往右偏……好,看到我的巫师袍了吗?”
她和油画上一个巫师大眼瞪小眼:“……你?会说话?”
“很久没看到麻瓜的反应了,真是令人愉快。不,你是麻鸡,嗯——或许血统没那么纯正?总的来说,谢谢你跟我搭话,我简直快无聊得疯了。”
“没、没关系。”于曼曼结结巴巴地应道。
“你怀里的箱子,是纽特的对不对?”
于曼曼心里一紧,抱住了箱子。
“别害怕,我不但知道他,我还很了解他。”
“……”
“你是他的什么人?”
“妻子。”
“噢真是不可思议,邓布利多如果知道他骄傲的学生已经成了家,一定会很高兴。”
“邓布利多?”
“是的,他的老师,也是一名伟大的法师、长者、教育者。纽特·斯卡曼德,霍格沃兹优秀的……呃,学生,如果他顺利毕业我就可以称呼他为优秀毕业生了,这么叫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