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失笑道:“原来就是最近轰动洛阳的几位少年么?哈哈哈哈哈,失敬,失敬了。”
面对冯度两人,王越竟然一点也不拿架子,没有什么所谓的前辈高人的风度,反而是一副少年玩笑模样。
冯度连忙低头道:“王越大师说笑了,那些事情都是迫不得已所为的。”
那些出名的事情可不是什么见得人的好事。
王越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是董贼的人,只是......”
冯度听到这里,心头一跳,不管前面说的再好,但凡后面出现了一个“只是”、“但”什么的,绝对酒没有什么好事了。
“只是你拿玉玺不知是要交与何人?”王越盯着冯度问道。
王越知道那是玉玺,却不知道是张让让冯度来拿的!
冯度左思右想,不知道该不该把张让供出来。
最后,冯度还是叹了口气,道:“是以前叱咤风云的十常侍之首,张让让我来的。”
“张让?他竟然还活着么?”王越似乎有些意外,却不是太惊讶。
“原来是他。也是,除了他以外,刘宏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令牌交给谁了。”
冯度疑惑道:“宗师您难道不知道是他让这位女侠在这里守护玉玺的吗?”
“不知道,无柳她只是看令牌行事罢了。”
“这令牌是?”冯度这才明白过来,这听起来竟然不是张让的专用令牌。
冯度拿出令牌,这是一枚上面有着繁复花纹,让人神智都会陷入进去的令牌。
“这是我们游侠盟的长老令牌。”
······
李儒府中。
李儒将手上的华雄安排好后,本想去求见董卓,告知今日情况,却被董卓府上新任的管家孙元拒于院外。
说是董卓正在与金莲夫人赏月,吩咐过,不见任何人。
李儒只好郁闷回府。
回到府上,李儒一直睡不着,只是在院中上走来走去。
一方面是忧心董卓沉迷于美色,一方面也是在细细思考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华雄将军也被打伤了,看来每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了,这......”
一个心腹问道:“大人今日何不直接与王越那厮撕破了脸,就算他是天阶高手,我们西凉大军碾过,难道他还能挡住不成?”
李儒脸色阴晴不定,叹道:“你不懂,他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那人又道:“那又如何?他手下即使有三千皇宫禁卫,也不足为惧啊。”
李儒缓缓道:“三千皇宫禁卫倒不足为虑,不说被各方的人渗透了多少,单是他们各人来说,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就没有真正当年禁卫的风范了。”
“现在的他们,与我们西凉铁骑相比,大概可以一击而溃吧。”李儒说这话时,语气也不禁带上了一点骄傲。
“只是王越身后的游侠盟,却是个大麻烦。这也是我们至今不敢跟他翻脸的最大原因。”
“游侠盟,一直是个神秘的游侠组织,从咱们西凉到洛阳、兖州,甚至江南一带,都有他们的人。这一组织,不能小觑啊。”
“那这件事,咱们只能忍了不成?”那人还有些不甘心道。
“是啊,只能暂且忍了,不过以后,会还回去的。”
《三国乱谈》记:公元189年,皇宫中忽金龙出世,疑有重宝,华雄与神秘女子大战争夺宝物,败北。据传,当夜,洛阳城中有多位成名高手都暗中参与了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