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交易可否进行?”
听到刘铭的敦促,陈文昭一惊:“刘兄弟,所谓的交易是什么?”
“西门庆的家眷吴月娘等人算是我收做做奴,也算是不在追究她们叛贼之罪!大人需要与我配合,将应伯爵、花子虚等人办成铁案!至于买通的钱财之类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即可,切莫在追究!”
刘铭相当于给陈文昭留了一条活路,若是不然恐怕就不是革除官职的事了,私通叛国给他来个诛灭九族都有可能!
“刘兄弟,你的意思是?为兄不是很明白,倘若是案犯翻异,到时候我们可插不上手!”
刘铭自然清楚陈文昭的担心,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刘兄弟,你这是笑什么?”
“我是笑知州大人考虑的过多!我只能告诉知州大人一句叛贼已在南门伏诛,不存在翻异的可能!只需要知州大人配合坐实即可!”
惊得陈文昭差点瞪出了眼珠子,手指着刘铭说不出话来。
“大人不必惊讶,这些人都是些街皮无赖、平日间欺行霸市、调戏良家妇孺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趁着西门庆身死挟持西门家眷,威逼利诱,私铸刀兵企图入寇梁山泊,幸好我团练局眼线众多,想要拘捕贼寇,岂料这些人持刀拒悍,已然被团练人员就地正法,以正视听!”
刘铭没说一句就让陈文昭心惊胆战一次,这团练兀的胆大异常,但是心细如发,几乎时每一步都没有破绽!
就算是有人想要来翻异恐怕也不可能!
“老弟,纵使如此,你想要说什么?你来审理吗?那个李升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里边还有他的儿子李拱璧!”
终于想要说出来了吗,刘铭看着陈文昭不禁摇摇头笑道:“知州大人回头是岸,下官着实感到荣幸,一个小小的县尉想要插手狱断官司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但是他毕竟不是局外人!而是一县的狱断官员,倘若是避开他去审理,就怕他的一纸奏文,到时候.......”
“知州大人,私铸刀兵最终由谁来定罪?”
“按理说是大理寺,但是这等大事只能是当今陛下才是最终的决策者!”
刘铭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玉牌在陈文昭眼前晃晃:“大人,其实下官一直隐藏着一个身份,那就是当朝的嘉德帝姬驸马!因为还未增告天下,所以...............”
“驸...............马?”
陈文昭惊得吓得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印象中嘉德帝姬是宋徽宗长女,母显肃皇后郑氏,建中靖国元年六月,被封为德庆公主,后政和三年改为嘉德帝姬!
想想如今年岁差不多已经及笄年纪,皇家指派婚姻在正常不过了!但是.....许配给平民?
纵使他不信,但是玉牌可是如假包换的嘉德帝姬的玉牌!
他突然想起来了,初来的时候似乎听到李升与主薄议论过关于团练局保卫的贵人......难道那个勾栏瓦市的院落里有嘉德帝姬在里边!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如今郑氏是皇后,吹吹枕边风那可比干政厉害得多了!
“下官参见驸马爷,为驸马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文昭是何等聪慧之人,一下子想通了,不禁跪了下来!
“知州大人请起,你这样不是折煞与我吗?我问你收了李升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