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后堂的牧云歌,还不明所以,却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到,带着高昂的声调高声道:“哈哈,大良贤师别来无恙啊?”
“哼哼,老了,不敌原来了,王越你倒是依然意气风发,这些年越来越年轻了,这也倒是件奇事,有何驻颜之法,还请不惜传授我一下。”收起传国玉玺的张角,一步坐在首位,冷冷的看向对面的中年人。
此人一身黑色锦衣打扮,背后横挎一柄七尺长剑,脸上虽有皱纹,却透着红润,与张角一比,可谓天地之差。
“哈哈,最近在京城教习剑击之术,每天吃饱喝醉,无所争势,卧榻而眠,自然精神饱满,大良贤师若是如此,不出数月,定会颐养天年。”
“说笑了,天下苍生,正处于水火之中,我张角怎能弃之不顾,独善其身呢?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本顺天而为,奈何小人作祟,我张角恐要天下苍生失望了。”张角哀叹一声,眼睛却直视王越。
王越嘴角这一抽,眉头一紧,张角的意思很明白,有人在阻碍他的大业,可是背后之人,说得是自己,还是另有他人,王越心中也是徘徊,难道自己所为,张角已经有所察觉。
见到张角脸上带着一丝愤怒,王越心中更是摸不着底,不过想到就算张角有所察觉,那又能如何?如今自己已经暗中布置稳妥,难道张角还能反水不成?
“张角,我知你大寿将至,今日前来,实乃为你指条生路,不知你如何抉择?”
“哦,我的生路?不知是哪一条?请明言就是。”
“投降朝廷,圣上命我传你,若是不绝龙脉,肯拱手奉上传国玉玺,便可封你为王侯,就算国师之位也可商议。”
“你果真是狗皇帝之犬?王侯?哈哈,死在我张角手中的王侯还少么?看来你的主人也不是太过愚蠢,是想借助我手,为他斩处祸根啊?”张角闻言顿时大怒,伸手一指王越开口道。
“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只是顺天意而为,不像你窥视圣主之位,实乃自欺欺人也。张角,我尊你为兄长,才肯讨了圣意,若是你不识抬举,今日便让你血溅五步。”
“王越,当初东方绫之时,你可效忠狗皇帝?”
“我王越本就是赤龙卫,你说呢?”
“哈哈,没想到我张角一出山,便被你利用,苍天无眼啊,我张角无珠也。不过就凭你王越一人,恐难取我性命吧,还有什么后手,一并叫出来吧。”
张角起身,双手泛起紫芒,王越也一抽背后长剑,三尺长锋散发出冷冷的寒意。
一时间满屋皆是寒霜,就算远在后堂之中的牧云歌,也感到浑身一冷,寒气瞬间侵入身体之内,那种彻骨的寒意,让他也是浑身疼痛,却不敢动用真气缓解,只能咬牙切齿的坚忍着。
而就在他欲要坚持不住,身体的寒气既然慢慢涌动,直奔他的丹田而去,这让他更是惊悚万分,急忙查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丹田之处,一方鼎炉正在缓缓吸收那些寒气。
牧云歌急忙仔细凝视丹田之中,发现那鼎炉正是乾坤鼎。正因为乾坤鼎吸收着寒气,也让牧云歌身体慢慢缓解,逐渐适应了彻骨的寒意。
就在此时,王越高呼一句:“哼,张角,杀你只需我一人足矣,你已经是强攻之末,何苦虚张声势?而且在进入屋中之后,我便布置了禁灵散,不出眨眼之间,你便无法动用灵力。张角,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投降吧。”
“你,”张角心中一惊,急忙查视自己身体,果然如同王越所言,自己的灵力开始无法调用。
见到张角手中的紫芒已经消散,王越瞬间急行,一瞬间手中的长剑,已经插在张角的胸口之中。
“叮,玩家心殇与张角的亲密度升为好感。”
“叮,玩家心殇与张角的亲密度升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