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幕上的古诗,严重有些惊奇,考验文才居然是这么一种考验的法子,不是吟诗作对啊。
严重对诗句意思不太懂,但看那字迹每一个字都分明不是一笔写就,显是书写这幅字的人是照着原物临摹下来,徒具其形,却失却了一些神韵,不过单看字体也能看出,原本的字样是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这文才考验就不是严重帮得上忙的了,只能靠彭大公子自己。
“这字看起来有点古怪,似乎别有玄机。”严白舞突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简崇仁想知道的不是这诗句的意思?而是这幅字蕴藏的其他含义?”严重问道。
“应该是,他所谓的考验文才只怕是个幌子,江湖人士要文才有个鸟用。”严白舞说道。
一众青年才俊还在低声交流着,彭大公子唯恐别人抢了先,已然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这是宋朝朱熹的一首咏梅诗。他站在一幅墨梅图前,看见散发着墨香的梅花,虽蕊寒枝瘦,却笑傲冰霜,忽然灵感一来,由黑白二色的梅花联想到当时世间上的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于是话里有话的说道,如今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是取绵里藏针之意,讽刺当时的世态。”
有知道这诗的,登时扼腕叹息,竟然被彭大公子领先一步,早知如此,就不该犹豫,直接作答了。
严重扭头望了下彭大公子,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是真的对这首诗有所了解,明白其意。
看不出来,彭大公子说他饱读诗书还真不是玩假的啊。
简崇仁皱了皱眉,“彭公子所说也算对,但对这诗词的理解还是不够深入,不是简某所要的答案。”
彭大公子顿时楞住,依他所见,还真想不出来这诗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彭公子,若真只是那么浅显的意思,也不需你说了。”一名面貌粗犷的青年道。
“不对?不可能啊,这诗我有读过的。”彭大公子嘀咕了一句,无奈的坐下。
见彭大公子没有答对,众人也是暗自欣喜,严重已经帮着他连赢两场,可不能再让他独占鳌头,得了简小姐的欢心。
“严重啊,你看出来什么了没?”彭大公子苦着脸向严重求助道。
“诗词的事情就别问我了,我还没你懂。”严重摇头道。
彭大公子单手扶额,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这样也好,过不了接下来两关,彭大公子也可以死心了,自己尽力帮过他,也算问心无愧,严重默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