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地方是你没有找过的。”严白舞突地诡异的笑了起来,笑得严重心里直发毛。
“哪儿?”
“床边的那个木桶。”
严重脸一抽,满脸黑线,那里的确是没查看过,那木桶应该是曾住在这里的农户解决生理问题方便用的,木桶已经发黑,里面残留的液体也是黑的,看着污秽不堪,光是走近,严重就已经觉得非常的恶心。
“真是这里?”严重苦着脸问道。
“十有八九,嘿嘿嘿。”严白舞笑得越发开心。
严重手一挥,一道轻柔的劲风挥出,内功深厚了还是相当的方便,可以做蛮多事情,严重虽然还不能做到飞花摘叶伤人,但要移开个木桶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哪知劲风过处,那个木桶竟然是纹丝不动,严重一愕,果然是另有玄机。
严重捂着鼻子靠近,被无名心法强化了的五感平时很方便,但碰上这样的情况就坑爹了,那异味像放大了十倍,已经不是难闻那么简单。
地窖竟然隐藏在在这样的地方,严重想想脸就要绿了,转头四下看了下,门边上放着一把干农活用的锄头,锄头已经锈蚀,木柄还算完好。
严重双手抓着锄头的末端,穿过木桶的把手,用力向上一提,入手的感觉有些沉重,那木桶竟然是和底下的地面固定在一起,地面松动了下,木桶连着一块乌黑的石板被提了起来,底下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平日里这地方被那脏兮兮的木桶掩盖住,周围地板也是黑不溜秋的,很难被人发觉。
洞口不大,还不到两尺,严重一缩身子,跳了下去,抬头望了下,被移到边上的石板边缘装了两个扣环,想必下去的人就是利用这个将上面复位。
下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人都不能站直,只能弓着身子前行,按估算,这个方向刚好是往屋外,难怪在屋子里面没找到有空洞的地方,走了七八尺远,严重眼前出现了一丝昏黄的光线。
严重疾行几步,光亮发出的地方是个小小的洞穴,严重走了进去,一下站直,洞穴只有几尺见方,收拾得还算干净,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照明灯,地上铺着几张被褥,一个脸色颓丧灰败,瞎了只眼睛的独臂男人裹着张被子瘫坐在那里。
见有人到来,那男人满脸戒备的抬头望了过来,看清是严重,灰黑无神的脸上露出了丝喜色。
“严公子,原来是你,你平安无恙真是太好了。”
这名男子虽然形象变化了很多,但严重还是能看出就是当初跟着沈天衣的那名大汉陆海,看着他凄惨的模样,严重心中有几分恻然,却也没放松警惕,静静的注视着他。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严重冷不丁的问道,一进入洞内,严重就发觉陆海的手臂伸到了被子下面,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