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位马经理的话,宁琪心里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感觉没什么印象,遂询问道:“你认识我?那你是……”
“鄙人马有才,这是我的名片,我是这家店的经理,之前在一次舞会上有幸见过宁秀一面,可能宁秀你忘记了,今日的事实在是抱歉,不过请宁秀放心,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的。”马有才见宁琪询问,连忙从口袋里拿出名片,自我介绍道,言语间还有些恭谨的味道,由此可见这马有才也是有心人,懂得见缝插针却进退有据,也算是个人才。
“哦,可能真是我忘记了,不过这件事你得给我个交待,不是我想要以势压人,而是你的员工欺人太甚了,不仅颠倒黑白,还诽谤同事,我这也算是为你除害。”宁琪接过对方的名片,看了一眼,随即收回口袋里,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已经答应处理了,她也就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是是是,宁秀说得对。”马有才见宁琪已收下他的名片,说明这事就此揭过,不会找他麻烦,但他也不得不给人家一个交待,于是转过身一脸严肃地对秋姐说道:“郝秋,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你马上找财务结了这个月的工资,给我卷起铺盖滚蛋。”
此时的秋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扬,听完马有才的话顿时面如死灰地摊坐在地,她从马有才的话里听出了这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知道对方是沪海有名望的宁家千金,她知道这次工作是保不住了,但她扔不愿意放弃这份高薪而又轻松的工作。
于是想到了自己当店长的亲戚,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挣扎地爬了起来,哭泣着对马有才说道:“马经理,我知道做错了,你看在我表哥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家里还有老人小孩要养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不说你表哥还好,一说我就火大,自从去年他当上了店长之后,店里的业绩的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他不是我同学,我早抄了他了,你不用再说了,这事就这么决定。”马有才不容质疑地说道。
一旁看热闹的宁琪看着秋姐抱住马有才的脚声泪俱下地哀求着,心下有些不忍,正待开口劝解时,却被刘凡扯住了衣角,并摇头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其实之前他就已经察觉到这秋姐的异样,在她那泪眼下,还不时地闪过几抹狡诈之色,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在刘凡变态的观察能力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果不其然,在诉求无果的情况下,秋姐也不再做戏,直直地站起身来,恨恨地说道:“哼此地不留娘,自有留娘处,要不是看在这里薪水高工作轻松的份上,老娘才不伺候你们呢,姓马的,你给老娘记住,早晚老娘要将今天的耻辱还回来的,还有那两个小杂种,小心出门被鬼压。”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之前还苦苦哀求的秋姐,竟然摇身一变又恢复了往日的泼辣,而且说的话更是犀利。
“你……你说谁小杂种呢?”宁琪气急败坏地说道,此时心里简直快爆炸了,酥胸起伏不定,向前指着的手也在颤抖着。
“说的就是你,别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要不是你投胎投得好,说不定你现在也就跟姓唐那丫头一样,窝在鸡窝里的乌鸦,以为扛上调色板就是凤凰啊,你……啊”已知工作无望的秋姐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就如同发疯的愠鸡一样,逮到谁就叫谁,只是还没等她骂完,就见到眼前一只手掌晃过,只听得“啪”的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冲向大脑,令她不由得大叫一声,之后便“嘣”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却原来刘凡听到宁琪受秋姐语言辱骂,他知道这一方面宁琪肯定比不过,毕竟她是大家闺秀,那里懂得这些粗俗骂街的话呀,于是上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巴掌对着秋姐扇了过去,不过力道把握得还是不错,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不至于伤筋动骨。
“你个小瘪三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秋姐从地上爬起身来,待看清打自己的是刘凡后,立刻如疯狗一般张牙舞爪地向刘凡扑了过去,企图还以颜色,却被马有才死死地拦住了,开玩笑,如果宁大秀在他的地盘上有个闪失,那他也就不用在沪海混了。
看着面目狰狞的秋姐在那张牙舞爪地,刘凡一脸的不屑,居高临下地用凛冽的目光俯视着她,淡淡地讲述道:“之前有个叫孙少的人,说他老子是沪海某区区长,就因为辱骂了我女朋友,结果被我一巴掌扇了四颗门牙,现在估计还在医院躺着,虽然我从来不打女人,但这次也不介意破例,刚才那一巴掌只是小惩大戒,我相信你的牙齿不会比人家区长的公子还坚固吧。”
刘凡接着又转身对宁琪眨了眨眼轻言细语地说道:“时间到,好戏就要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