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给渡边解了围,这就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台词,如果床底有人,渡边的烟斗就再掉一次了,两个警卫的枪就“走火”了,对准床底连续开枪,就将他们击毙在床底,然后就指正李密斯,私通新四军。
渡边装起了烟斗,就表明床底没人,警卫就提醒他:赴宴的时间到了,他们就就借故离开了,
“好好,我这就走,”渡边回头跟警卫说一声,又转身跟辛苦拱手告辞:“李将军,渡边以后会常来看你,”
辛苦笑笑:“大佐阁下,不用麻烦了,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们南京会,”
“好,李将军伤愈之日,渡边在南京一定为你接风,”
“好,我们南京见,”辛苦挥挥手,
渡边就退出了临时病房,荟提着饭菜走了进来:“弟弟的饭菜来了,”荟说着,就提着饭菜走到床前,
袁芳接过了饭菜,提在手里,心里真想为辛苦喂一次饭呀,这本是一个未婚妻应尽的责任,现在却尽不了这个责任,袁芳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唉,这些都是鬼子闹的,
荟说:“袁芳,你们该去喝酒吃饭了,几个军官一桌,你们和渡边大佐的警卫,21号特务一桌,哎,哪位——”
袁芳手疾眼快,连忙捂住了荟的嘴巴:“大姐,”
荟一愣:“你们——”
辛苦说:“姐不要多说话,盛饭给我吃吧,不需要你喂了,我自己能吃饭了,”辛苦一边说,一边向荟挤眼,后面的话还提高了声音,
荟有些不明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辛苦又吩咐到:“地八仙,出去看看,看门狗走了没有,”地八仙闪身出了门,
荟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一会哑语,一会猜谜语,”
地八仙出了临时病房就疾走如飞,不一会,就撵上了渡边他们,两个21号特务刚问渡边:“大佐阁下,那床底有人吗?”
渡边极为不满:“有夜壶,你是不是想喝呀?是不是想闻呀?混蛋东西,害的老子丢尽了人,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耍老子啊?”
两个21号特务:“大佐阁下,我们明明看见了那个侦察连长到了门口的,”
“看见你个头,”渡边扬起巴掌,“啪啪”就是两掌:“到这会还在瞎说,真想一枪毙了你,那屋里有什么呀,空荡荡的,一只老鼠都没地方藏,别说一个大人了,下回别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是,大佐阁下,”两个21号特务,连忙立正鞠躬:“大佐阁下打得好,下回一定长记性,擦亮眼睛,看清楚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