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打断,眉头皱得紧紧,“你要不要这么煞风景?还是说,你现在就要我吻你。”
忍了一个白天,再加一个晚上,自己连点甜头都没有捞到,怎么才能安心回家睡觉。
不等女人回答,墨君夜又自说自话道:“或者,是我的决断错误,应该逼着你搬进墨家,然后……”
“阿夜,你要不要上去坐坐,喝杯咖啡或者牛奶什么的……”陶意最后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气,如果自己今天不请他上去坐坐,那么……明天她的房间,一定会被挪到到墨家。
她才不要回去呢!
感觉自己很迫不及待似的,他们这才刚刚开始,好吗?
墨君夜眼中闪过得意,虽然手段是卑劣了点,但是目的达到了,过程就不重要了。
上楼,开门。
陶意正要伸手去开灯,却被男人轻轻一拽,已到了她怀里。
门重重被踢上,陶意诧异的抬起头,还没待开清楚什么情况,唇直接被堵住了。
男人的吻,毫无预兆的侵袭过来。他一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退缩。
男人身形高大,陶意163的纤瘦身材在他面前,如同一个孩子似的。陶意只能轻轻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迎向他。
她的腰很细,他几乎一掌便能扣住,身体迅速有了变化,墨君夜几乎根本是无法控制的。
陶意惊得倒吸一口气,瞬间清醒了几分。
睁开眼,男人眼底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让她觉得心惊肉跳,几乎忍不住要沉沦其中。
“别……”陶意努力抓回自己的理智,将他往外推。
墨君夜深目看着她,用力的喘了两口粗气,原本沉静的眸子里带着性感而魅惑光芒。
“我们……是成年男女。”墨君夜轻轻含吮她的耳朵,暗哑的声音撩人又暧昧。
成年男女,情到浓时,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比如……
陶意的心跳得极快,像是要从她的胸膛里跳出来一样,她无力的将头靠在墙上,避开他太过灼热的目光,低低道:“我……有点害怕。”
那语气,很软糯,很轻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喟叹,听得墨君夜的眸子更深了。
“我在,不会让你害怕的。陶意,这是早晚的事。我……忍不了多久。”
废话,他当然忍不了多久,真当他是柳下惠吗,怎么可能?
身体本能的反应,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违抗的,他早就想要她了。
陶意咬唇,只掀目看着她。那眼神,楚楚可怜,还盈着一层晶莹,“等……我做好准备。”
“什么时候?”
“很快。”
“几天?”
陶意这会,觉得有个地洞钻下去,就好了,也比现在被他逼问两人何时”嘿嘿嘿”的好。
墨君夜深吸一口气,报复张开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十天之内,你最好做好心里,身体的双重准备。你知道,男人饿久了,会像野兽一样咬人。”
年轻气胜,血气方刚,十天,已经是他最大的承受范围。天知道,他需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
陶意只觉得连耳根子都烧红了,却不得不轻轻点了一下头。
墨君夜满意眨了眨了眼睛,“在那之前,我需要收点利息。”
唇再次被封住。
陶意晕头转像的同时,忽然觉得,他所谓的利息,其实……其实……
这个流氓!
……
而另一边。
沈宅。
佣人敲门。
“少爷。”
“什么事?”
“少爷,小姐她又没有吃东西,您看……”
沈韩顿时得头痛,抚着太阳穴叹出一口气,“随她去吧。”
“爸爸那边怎样?”
“老爷刚刚吃了安眠药,睡着了。”
沈韩挥挥手,示意佣人离去。
书房里安静下来,他起身走到窗户前,掏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长长的吐出烟圈。
一根烟吸完,他灭了烟蒂,还是不放心地走到沈欣释彤房间,伸手想要敲门,却在半路停了下来。
有些痛,必定要自己想通了,才能走出来,任何人劝,都是无用的。
沈韩眸光一沉,掏出手机,走到外面阳台,冷冷道:“明天再帮你约那个医生,我就不相信,她的嘴这么牢。”
……
三天以后。
陶家。
陶斐衣着邋遢,蓬头垢面的回到家,一脸的死灰。
杜若昕冲过去,抓住男人的胳膊,用力摇晃。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来了那么多人?”
杜若昕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属于她的东西拿回来,她多一分钟都等不了!
可是陶斐任凭她晃动,脸上都一团死气。
“你倒是说话呀?!”
杜若昕正叫着,忽然被猛地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
陶斐铁青着脸看着她,“你还有脸闹?你知不知道这次根本是有人故意来对付我们家?!都是你那个好女儿弄出来的!”
陶斐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我们陶家本来好好的,结果呢?陶柔那个死丫头为了江榕天,设计陷害小意,现在见到小意日子过得好,她还故意到人家公司里散播谣言!是有人要为小意出气,故意想让我们陶家遭殃!”
杜若昕顾不上疼痛,眼睛陡然睁大,“是陶意?是陶意那个贱人搞出来的事?!”
陶斐气急败坏一个耳光扇过去,扇得杜若昕眼前直冒金星。
“你还有脸说小意?看看你自己教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陶家,就要被他给毁了!”
杜若昕嘴里出现了腥味,她不敢相信地捂着脸,“你打我?!你也好意思打我?说得好像,你当初维护了陶意一样!你不也为了自己的地位,跟她断绝了关系?你现在是都怪到我的头上?”
陶斐面色一颓,难堪地坐在沙发上。
是啊,他还不是一样,为了地位和声誉,委屈了陶意?
如今陶意跟他们已是形如陌路,他就连想去求助,都拉不下这个脸。
可是,难道陶家就这么完了?他辛辛苦苦了一辈子,到头来,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都消失了?
“小柔,我还有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