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元一见自家主子有发飙的状态,顿时稀里哗啦的把实情道了出来。原来蒲元并没有欺骗吴大胖子,蒲元的锻造之法有些特殊,用末世洪荒的说法那是叫做炒钢法。所以铸造武器,消耗的原材料也便多。
吴大胖子得知事情原委后,赶忙把蒲元扶起,说了些安慰鼓励的话,并大手一挥把又奖赏了蒲元五万贯。蒲元自是感动的稀里哗啦,当场发誓要为自家主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接下来,吴大胖子让随身的卫士们把这些武器带走,分别赐予应该赐予的武将。后来这一帮武将狗腿子们得知自家主子如此想着他们,顿时双眼泛酸,忠诚度蹭蹭往上升。还有那工部的头头庞羲得知自家主子还有这样一个堂口,立马要求把流星堂纳入工部,结果吴大胖子不允…此都是后话,先按着暂且不言。
转眼午时即到,吴大胖子坐在荷花池旁的凉亭内,剥着青莲蓬。
“主公,州牧府没钱了”说罢,记室张松脖子一缩。
“没钱了,不可能吧?”吴大胖子咬了个莲子,顿时青涩生香的味道弥漫口中。
吴大胖子虽然不具体清楚自家便宜老爹给自己留下了多少财富,但很多,很多!多到什么程度,多到两个库房装的满满的!你说到底得有多少钱!
“真的,没了?”吴大胖子看到张松的哭丧着脸的严肃熊样,立马大吃一惊端坐了起来。
“没了!”张松两手一摆。
“怎么可能?老子记着自家府库,起码得有数百万贯吧!”吴大胖子瞥眼看着张松,有点不信的味道。
张松见闻自家主子那看自己的样子,心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主公,不会是怀疑我从中昧了钱财吧?”他王八眼一瞪,越看主子的模样越觉得是这种可能。
想到此处,张松扑腾的跪在了吴大胖子面前“主公,是真的,您也不想想,当日州牧府大战,您可是说过…还有前些日您说要犒赏三军…还有今日您大手一挥…”
吴大胖子越听脸色越黑,突然骂咧咧开来“龟儿子的,那赏金不应该是从衙门出吗?怎么变成了从老子的私库里出了?”
张松闻言目瞪口呆“自家主子,脑子发烧糊涂了!?难道不知道州牧的府库就意味着整个州的府库吗?再有衙门的府库不是被您一直剥削着吗?他哪有闲钱去奖赏三军?”
洪荒汉末,中央王朝势弱,地方掌握着军政财大权,往往一州的府库就是一州之首脑的府库。没有内帑和外库之分。
吴大胖子不相信,径直往府库跑去,库门被吴大胖子一脚踹开,看到里面的情形,他震惊了,原先装满金钱宝贝的库房现在空荡荡的。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踏娘的,要想库房回到初先满盈盈的状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是他还有很多大事要办,没有钱这些事怎么可能办成功?
“不对,不对!定是有人从中贪污,做了手脚”吴大胖子越想越怒,他指着张松的鼻子骂道“张松,犒赏有功之士花钱的确很多,但我们不是剿灭了那么多世家吗?那些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