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厌倦了平淡的生活,他们开始追求些刺激的事情,比如战争就很刺激,草原上连年大灾,七月的一场大疫更是让突厥的牲畜死伤无数,颉利老了,他失去了往日的权利,突利、拓设、欲谷都给得罪了个遍,当年若是进了长安,估计蒙古人的铁蹄会早个几百年踏入中原,现在颉利没了机会,因为哪个他眼中的孩童已经成长为一个苍天高的巨人,而突厥已经是到了暮年。
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朝堂上的李二看着门外的远山,仿佛已经看到了突厥的惨状,看到了自己的胜利,山的那边是自己的,也是这个国家的屈辱,三年的忍辱负重,期盼的就是这一刻,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了。
张公瑾站在大殿上,看着正在沉思的李二默默等着李二再回话,突厥给大唐带来的是屈辱,而这个屈辱一直背负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巨狼,躲在角落里一直舔食者伤口,现在伤好了,看着跌断腿的敌人,他唯一的选择就是上前解决掉敌人,没有任何犹豫,与怜悯。
“言儿,你是对的,有时候战争,是唯一解决问题的手段,拳头就是真理,他日陛下开金口,飞马踏破突厥帐,朕就是开了金口,你能回来么?”
思念是一种病,这种病带来的症状是就是沉默与哀伤,李二的悲伤源自于一个想要开疆拓土,创建万世江山的帝王,无疾而终,这是大唐的悲哀,也是李二的悲哀,堂外秋色正好,却无对饮之人?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陛下”
张公瑾在李二的背后轻声的呼唤,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这将是大唐的崛起之战,它预示着这个强大的帝国已经开始亮出他闪亮的獠牙,四周的敌人将会匍匐在大唐的脚下,瑟瑟发抖。
“突厥连年遭灾,六畜多死,统治集团分化瓦解,互相叛离,太~太子之前曾言,近年来颉利纵欲逞暴,诛忠良、亲奸佞。薛延陀等诸部又是背叛。突利、拓设、欲谷设皆得罪,无所自容可谓是众叛亲离,况且今年塞北霜旱,糇粮乏绝颉利疏其族类,系委诸胡,胡人反复,大军一临,必生内变,华人入北,其众甚多,比闻所在啸聚,保据山险,大军出塞,自然响应,正是复仇之时。”
边上的李靖踹了一脚张公瑾,真他娘的不会说话,说话就说话,提太子干嘛,没事找事是不是。
“好了,不用埋怨公瑾,我知轻重,从即日起兵部尚书李靖为定襄道行军总管,并州都督李世绩为通漠道总管,华州刺史柴绍为金河道行军总管,灵州大都督薛万彻为畅武道行军总管,率领十余万大军,向东突厥进攻。此战,务求全胜而归!”
“臣等领旨,日月昭章,大唐万胜!”
“日月昭章,大唐完胜!”
言儿,你看见了么,这个大唐,父皇给你搭理的很好,我会将所有的敌人都给思承处理干净,你一定也想父皇了吧。
正在甘露殿的长孙,现在正在陪着杨婷儿哄孩子,颜颜也在,这个女人从知道李承言去世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的,没了往日的生气,要不是有个孩子吊着,怕是早就死了。
十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