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著丘公见蒲余候返回大喜“国相,我们莒国可是战胜了?”
蒲余候闻言差点发飙,战胜?战胜你叉叉!他叹了口气道“君上,两军交战时,您为何一声不响的就逃…撤回郯城了呢?”
莒著丘公听完蒲余候的话后,脸色一红,喃喃不知如何作答。
公子展舆早就对蒲余候不满,想到自己弟弟公子铎的话,脸色一黑冷笑道“嗯?国相,此次战争的主帅是你,不是父亲,父亲在那儿也是无用,所以就回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可吗?”
“不可,当然不可!两军交战靠的士气,士兵们为君上打仗,君上离去,那对士气有多大的伤害,君上是知道的”蒲余候一听,公子展舆有想把战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推,顿时眼红了。
“哼!国相,若寡人所料不错,莒国战败了,是吗?看来,你是想把此战失败的原因归结给寡人,是也不是?”此次发话的是莒著丘公。
“臣下不敢”蒲余候大惊,一头磕地道。
不一会儿,莒国还未战死的各部将军全都来到了莒著丘公的行宫内,他们见国相跪在地上,伏地不起,相互看了一眼,走上前,也跪在了莒著丘公面前。
此刻行宫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滴水计时的声音。
“寡人决定回莒父,这里的城防交给国相,若是再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许久之后,莒著丘公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大摇大摆离去。
太子已狂看了一眼蒲余候,临过他身边时拍了拍蒲余候的肩膀没有言语,但那意思显然是说,您老自个儿保重吧!
这下蒲余候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公子展舆回到自家行辕后,急不可耐的冲向内堂,hulihaihe的把酒水一饮而尽。
公子铎把手中正编织的草鞋放下“兄长,何事那么慌急?”
展舆笑道“铎弟,一切如你所料,蒲余候战败,被父亲痛骂一顿,太子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父亲命蒲余候为郯城主将,若是再失败,父亲说让蒲余候自己看着办…哈哈哈”
“啊,真败了?”公子铎惊疑的看着兄长展舆。
展舆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公子铎见状脸色精彩极了,他叹了口气道“恭喜兄长,贺喜兄长,一但除掉蒲余候,太子早晚出事被废,那时兄长的大业也就在握了!”
“哈哈,此事还要往后铎弟多教导为兄,为兄…嗯?”公子展舆正欲往下续言,突然他看到公子铎有些伤感,不由眉头皱道“铎弟,怎么了?”
公子铎擦掉眼泪道“兄长,铎只是为感叹,罢了!”
“感叹?”展舆疑惑的看着他。
是啊,感叹!感叹明明是自己的国家战败了,受了灾难,却不因此悲伤,而欢喜啊!这不是一个国民做的,一个国君儿子做的!
可是这话公子铎是不能说出来的,他强装出微笑来,拿起酒樽道“来,兄长,先提前为你将要被重用,祝贺一杯”。
“欸,铎弟,同饮!”展舆一摸胡茬子,抱着酒坛先给自己的案剑倒了一杯,然后才咕嘟咕嘟自己海喝起来。
太子行辕,已狂正在与宫女们玩投壶。
这时一名宦官禀报道“太子,门外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