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子闻言扑腾一声,两眼翻白晕死了过去。
吕荼见状,一脚踩在了那人脸上,踏了过去“东门无泽,东门无泽,给本公子出来,出来…”。
吕荼的咆哮声在东门家院里引起长长的回音。那帮东门家奴们见是公子荼吓的全都躲在了暗处,不敢出来。
东门无泽的母亲知道前因后果,却是笑着闭目又在席上睡着了。这幕倒是把前来禀报的女仆给愣住了,自家这主母心真够宽的!
东门无泽正在做梦吃柿子,吃很多的柿子,他正幸福的躺漾在柿子海里,可是这时一声如同杀猪的叫喊声把他惊醒了过来。
“牡丹,牡丹!是谁打搅本君子的好梦,该死,该死!!!”东门无泽正骂骂咧咧,一擦嘴边的口水。
这时吕荼咆哮声又再次传了过来“东门无泽,你个胖子,定是还在睡懒觉,赶紧出来,本公子来了,还不热情招呼着?牡丹,牡丹…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赶紧的,立马的,给本公子出来…”
东门无泽对于吕荼的出现似乎没有太多吃惊,他打了个哈欠道“本来以为你会几天后来寻事呢?没想到这么没有耐心,哎,牡丹,牡丹”。
吕荼继续咆哮着,这次连说带砸,东门无泽怒了“来了,来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哼,牡丹,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说罢他先拿起床边的一个黄橙橙大柿子咬上了一口,然后猛吸,嗯,甜!
东门无泽被柿子的甜涩味刺激出一点精神来,又在炕上打了个滚方才迷迷糊糊的起床。
“干什么,干什么?”东门无泽拖拉着穿反的鞋来到院中,看着长的帅到掉渣的吕荼没好气道。
吕荼看着东门无泽嘴边黄歪歪的汁液,恶心的倒胃道“东门无泽,你属狗的吗?怎么早起的第一件事去厕?”
属狗,去厕?这哪跟哪儿啦?东门无泽不知道吕荼所表达的意思,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那时人们可没有十二生肖之说。
“公子,所来何事啊?”东门无泽又打了个哈欠,眼睛似乎再次想合上。
吕荼道“东门无泽,本公子今日去晏婴外园去摘柿子去,你去也是不去?”
东门无泽闻言立马小眼睛冒出精光,长久之后看着吕荼道“嘿嘿,公子,这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吕荼下巴抬的老高“阴谋?哼,要是有阴谋,本公子为何要去死老头的园上,众所周知本公子和死老头是对头,哼,你傻了吧?本公子问你,你去还是不去?”说罢,吕荼嘭的一声把一花盆给摔碎了,顿时兰草萎谢。
东门无泽见父亲所爱的兰草被摔坏,心中疼的抽搐一下,暗道,看来这次要是不去的话,不知道这院子里多少宝贝要遭殃呢?想到这里,他道“本君子去,去!”
吕荼这才微笑把院子里那棵仍在寒意中坚挺的美人蕉上的大红花给摘了下来,插在了自己的耳际,然后给东门无泽一个媚眼。
牡丹,恶心!东门无泽气的转身就去洁净自己去了。
吕荼带着东门无泽坐上了特制的马车,车夫似乎故意的往坑坑洼洼的处走,那车上一个颠簸啊!
东门无泽差点没晕出肠胃来,他看着前边前行的吕荼马车,暗骂,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为何本君子的马车是老掉牙的马车,而你公子荼的却是最新府人府制造的减震马车,这是故意整本君子,好啊,本君子就知道你没按好心,果然,果然!
此刻东门无泽都有狂扇吕荼嘴巴子的冲动,他小眼珠儿眯了眯突然嚎啕道“公子,公子,无泽肚子痛,要拉肚子,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