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落却引起了另一个国人的不满“不会爬树怎么了,不会爬树照样可以量这棵树有多高?我家里有一把斧子,十分的锋利,就这棵树,给我半刻时间,我就给你砍倒”。
砍树的主意一出,一个国人嗤笑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知道这棵树是谁家的吗?是国大将军家的,你敢砍吗?”
那出砍树主意的人闻言一滞,所有人都在思考起来,该如何测量树的高度。就在这时孔丘带着一帮弟们也到了此处,围观的国人一见被誉为智慧化身的孔国老到了,纷纷让开一条路,想听听他的主意。
齐景公其实也就想出了先前国人说的那两条主意,一爬树,二砍树,但全都被国人们自己否决了,那他现在也没有了主意,正好孔丘来了,就想听听他的见解。
孔丘听到计然的名字后并没有太多的震惊与喜悦,毕竟计然此人不爱自荐,只爱游历山水,所以没有什么名声,但当孔丘听完计然先前说过的话后,却是神色动了,他对着计然恭敬的施礼,计然当然也恭敬的还礼。
就这样,孔丘开始围着那棵大树思考起来。正转了三圈又逆转了三圈,突然他的眉宇展出笑来,众人一看,顿时明白,孔丘定是想到了什么主意,纷纷四下交耳说孔丘不会是大贤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到了主意。
“孔丘丘,你是想到什么主意了吗?”吕荼撇了撇嘴,他可不相信孔丘会正弦定理。
孔丘恭敬的对着齐景公,计然和国人施了一礼后道“君上,公子,计先生,各位国人,丘这个主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那就是我们用木棍接上木棍,一直接到举起来它和大树一样高,然后我们便测量木棍的长度便可以了!”
这主意一出,众人意动,纷纷叫好,有好事者,便当场做起实验来,一个时辰后大树的高度被测量出来了。齐景公和众人纷纷叫好不已,计然也是对着孔丘施礼致谢。
吕荼见闻,暗自摇头,好嘛,变样的曹冲称象原理,不过也难为孔丘了,在这个局限这么大的时代能想到这样的主意来,已经是破天荒的了。不过看着孔丘得意的样子,吕荼就气打不出一处来“哼,荼荼听闻这天下分为三等人,上等人谈智慧,中等人做事情,下等人论是非,这个主意虽好,却是笨的很,而且还浪费时间,是上等人所不屑的!”
轰!吕荼的话一出,围观的众人全都被雷的脑中发萌,孔丘更是差点栽倒在雪地里,我这还不叫智慧?孔鲤见吕荼为难自己的父亲,气的发飙了“公子,我听闻这世间有一种花叫梅花,他自以为是天下最白,可是后来他见到雪后,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您说我父亲所提出的方法不是智慧的上等人做的,那定是公子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了?”
吕荼看着孔鲤道“你是何人?”
孔鲤下巴抬的老高“大贤人,孔丘的儿子,孔鲤”。
孔丘看到孔鲤如此无礼的样子顿时怒斥道“鲤儿,不可如此无礼!”
孔鲤闻言方才诺诺起来。吕荼见孔鲤在孔丘面前一副乖宝宝状,笑的小虎牙都漏出来了“你就是孔鲤,荼荼听过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字大鱼啊?”
恶,大鱼?孔鲤脑门黑线,“我字伯鱼,哪来的大鱼?”
吕荼笑道“孔丘丘啊,荼荼听说高贵之人生出的儿子定然是一身贵气,你是大智慧大贤人,为何你的儿子连伯就是大的意思都不知道呢?”
孔丘闻言一阵眩晕,孔鲤则是脸色乌黑,旁边的齐景公见状暗自叫好不已,荼儿真是我吕家麒麟儿,吕蓝则是直接叫出来了大声应和,她显然她对孔丘说女扮男装的事还耿耿于怀。
吕荼继续道“孟伯仲叔季…幼,孟和伯都是指在家里排行老大,但孟是非嫡子,伯才是嫡子,你字伯鱼,那你一定是孔丘丘的嫡长子了,荼荼叫你大鱼难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