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骅畏畏缩缩的样子,刘默毫不掩饰的蔑视一眼,说道:“让黄岛主失望了,在下不知。”又向逍遥岛方向抱拳道:“主公的意思也非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可以妄自揣测的。”
被刘默一句话堵住,黄骅尴尬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唉声叹息,道:“刘特使一路劳顿,在下已经略备了些薄酒,不知特使能否赏光一起共饮?”
“黄岛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刘默还有任务在身,还需跑一趟秋峮岛,实在耽搁不得。所以只能就此别过,在下告辞。”
虽不知道主公打算如何处置黄铭、秋峮岛,但料想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刘默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用来修炼来得实在。
逍遥界虽然一片和谐,竞争其实非常激烈,稍有懈怠便可能被取而代之,刘默可不想被别人给比了下去。
黄骅的脸顿时憋成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与赤luoluo的打脸有什么区别?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赔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便送送刘特使。”
望着刘默的舰船离去,黄骅身后走出一个黑衣男子,冷声道:“为什么不杀了他?”
“然后呢?你自认为打得过邓忆?还是我们的舰队打得过逍遥岛?”黄骅回过头来,同样冷声道。
“……”黑衣男子顿时低头不语。
杀刘默不难,但图一时痛快的后果他承受不起,黄铭岛也承受不起。
“发传书给秋兆舒。这一劫怕是轻易躲不过去了!”黄骅黑着脸,沉声道。
五天后,秋兆舒匆匆赶到了黄铭岛。
“秋老哥!”望着须发皆白,再也找不到一根黑丝的秋兆舒,黄骅心中更加苦涩,短短三年不见,更老了,作为一个实力不俗的武者,被逼到这份上,可见心里压力之大。
“黄老弟!”秋兆舒匆匆跨步上前,拱手见礼,望着眼前这个憔悴的壮汉,秋兆舒深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丝毫不客道,黄骅一边引路一边开门见山问道:“秋老哥可有对策?”
秋兆舒摇了摇头,叹道:“没有,能想的都想了,都行不通。现在就是想逃都难了,四年前他们就做好了准备,暗中监视了我们的亲眷。瞧瞧人家的自信,自始至终就料定朱兴岛奈何不得他们,有恃无恐啊!”
“早知今日,我们何必当初。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是我们真的要去逍遥岛?恐怕是鸿门宴啊。”说起要去逍遥岛,黄骅心里直发毛,脸色发白。
“反抗、逃跑、去逍遥岛,你选哪个?你能选哪一个?现在我们岛四周游荡的都是双火岛的战舰,你我还能怎么的?
反正逍遥岛我是必须去的,见到邓忆还能磨一下嘴皮子,说不定还有一丝生路。毕竟人家没有直接过来摘下我们的脑袋。”秋兆舒下定决心道。
“好吧,我随秋老哥一起去。但事先说好,我们必须死死抱团,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同进退,不然我们更加没有发言的机会。”黄骅也下定决心道。
“自然,这正是我来黄铭岛见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