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程清璇放在床上,她软绵绵趴在被单上,脸蛋还有些虚白。幽居大手作势要解开程清璇的衣服扣子,程清璇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不解看着他,眼神下意识变得戒备起来。
“我给你检查伤口。”幽居放慢语速说,程清璇盯着他的唇瓣看了好久,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
她身上穿着看守所内统一的罪犯服,一排排蓝色的小扣子,将她的肌肤遮挡的严严实实。幽居轻手轻脚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一大片春光裸露出来,他紧拧着眉心,无心看着诱人美色。
没在程清璇身上看到伤口,幽居松了口气。
“来,我们翻身。”
扶着程清璇翻了个身,见她后背也是干干净净的,幽居悬着的心又松了些。
他目光移向程清璇双腿,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检查。
程清璇看着他,缓缓摇头,说:“别担心,他们没对我用刑。”
幽居敛下长长的眼睫毛,盯着程清璇眼也不眨,冷着声音问:“那你耳朵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很快,程清璇辨识不了他在问什么。幽居心口蔓延出一股酸涩的痛意,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缓慢地问:“怎么搞的?”
程清璇目光微微黯淡,回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她下意识颤了颤身子,又不想幽居担心自己,程清璇便咬牙忍着,故作轻松地回答他:“因为证据确凿我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他们就逼供我,害怕被人看出我身上有被逼迫的痕迹,就用棉签钻我的耳心。”
他们一左一右,将木棉签缓缓送进她的耳朵里,只要她不听话,不配合,他们就转动棉棒,让棉签在她耳朵里肆意横行。在他们眼里,程清璇就是杀人犯,一个死不承认自己罪行的杀人犯,被动刑只是常事。
棉签刺痛鼓膜,导致鼓膜破裂,鼓膜就会在脑子里嗡嗡作响。那锥心刺骨的痛,程清璇恐怕此生难忘。
程清璇轻描淡语几句话就将昨晚那场恐怖的经历概述完了,她说完还朝幽居勾起一个抚慰的笑意。幽居看着她的笑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幻想了一遍假若有人将棉签戳进自己耳朵深处里搅动的那种感觉,浑身都冰凉了。
还好,他将她弄出来了。
若是再晚几天,他不敢想象会产生什么后果。
知道程清璇听不见,幽居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说:“来,我先给你洗个澡,然后让朱医生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程清璇听不见幽居在说什么,他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动,她趴在他的胸膛口,无比的安心。
她就知道,她的幽宝不会放任她不管。
幽居要亲自给她洗澡,程清璇面色一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