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哪有那么巧,不过大姨妈到底迟几天了?真的到现在还没来啊?”唇唇忽然仔细看着安好的表情。
安好抿着嘴里的小勺子,没说话,过一会儿继续吃着冰凉甜美的冰淇淋,一边吃一边长长的吐气:“啊,好爽!”
“……”
“……”
见她这是死都不肯说多余的话,唇唇和黄阿毛只好选择不再逼问下去。
谁让顾安好现在是已婚之妇,开始学会把心事藏着掖着不告诉她们了,真是讨厌!
“那安好你今天晚上要是不去晚自习了的话,我和阿毛陪你出去散心去?”
“不用,你们去上自习吧,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见安好继续没心没肺的吃着冰淇淋的模样,唇唇只好做罢:“那行,你有事直接打我和阿毛电话,晚上我和她都带着手机去教室。”
安好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在唇唇正准备将另一杯冰淇淋拿走时,直接伸手按住:“不是说好了两桶都给我吗?不许动!”
唇唇:“……靠!死都不忘了吃!”
“废话,你安小爷我什么时候能把吃这个字放下,我也就坐化成仙了,赶紧去上你们的自习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唇唇撇了撇嘴,给黄阿毛使了个眼色,两人只好先走了。
在寝室门被关上后,安好继续大口大口的吃着冰淇淋,脑子里不停的响起容谦的声音。
“容雪五年多前曾经遭遇一场重大事故,导致流产……”
“手术不及时,导致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怀孕。”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左寒城。”
罪魁祸首,左寒城……
是她所以为的那个层面的意思吗?
难道容雪怀过左寒的城孩子?
依稀中仿佛记得曾经左寒城受伤时,在医院急救室外容雪提到过有关的这件事,只是当时话没有说完就被安好自己给打断了。
每一次容雪眼里的那丝笃定和痛恨,每一次容雪在左寒城面前放下姿态的温柔和靠近,这些都曾经是让她最不能确定的东西。
一个要脸要颜要尊严的女人执着至此,所以她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让她执着到宁可放下尊严的原因?
安好低下头将空了的冰淇淋盒子扔到纸篓里,拿起另一桶看了一会儿,本来是在考虑这种吃法会不会太凉了,但是现在心里的火急需扑灭,便干脆继续吃,冰凉的冰淇淋在喉咙里经过,爽的她整个身体都能处在冰凉理智的状态,直到一点一点堆积到肚子里,那火终于有点扑灭的意思,却同时冷的她坐在床上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