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这时重新看了一眼她的手腕,见她的手腕连到手心的地方有一点点擦破了皮,这才轻蹙了一下眉头。
“里面那位是公司旗下几个子公司郊外厂区某新建筑基地的包工头,因为不久前偷工减料被查出来,根据合同被罚款并且在建筑界名单中被除了名,这是走投无路了却无人接管他们,直接胆子大到想要强行把你带走逼我出面给他们一条活路。”左寒城边说边放下她的手。
安好再度揉了揉手腕,“哦”了一声后斥道:“想绑架也不找点专业的人来,那两个瘦高瘦高的男人一看就是撑场子的,两下就被我打倒了好吗,绑架?我绑架他们还差不多。”
左寒城却在这时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凉:“明天开始我派人专门接送你。”
“用不着吧。”安好向后扫了一眼:“这只是偶发现像,应该不会还有人想拿我开刀?”
左寒城看她一眼:“知不知道我的项上人头在美国黑市能卖多少钱?”
安好听得脸上一阵惊异:“啥?”
美国黑市,人头?她没听错吧?
“把你的身份公之于众,这件事有利也有弊,现在经过媒体事件继续扩大化的方式,显然已经是弊大于利。你的安危现在是才是重点。”
说罢,左寒城人已经走出了警局院前的大门。
安好有些失神的跟着走出去,左寒城打开副驾的车门时,她仍然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坐进去。
左寒城却是同时看着她那愣愣的坐进车里的动作,忽然道:“刚才那三个人说,你将他们按在地上殴打时,旁边最先路过一辆法拉利,车上有个年轻男人看见你在揍人,不仅没有下车来帮忙,反而落下车窗后就一直对你吹口哨,更大有看热闹的意思。”
安好一听,顿时想起之前自己在打人时容谦开车路过时的一幕,当即又抬起眼来对上左寒城那意味深长的视线。
“啊,怎么了?”她一脸事不关己似的问。
“所以顾安好,你又勾-引了哪个野男人?”
“……”安好真是呵呵哒了:“野个毛啊!哪里有什么野男人!也就是哪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开车路过,看见我一个女孩儿把三个男人按在地上暴揍,觉得很新鲜,所以就停车靠在一旁一边看一边吹口哨来助威而己!”
“不认识?不认识他会叫得出你的名字?”
“啊?他叫我的名字了吗?你怎么知道他叫我名字了?”
左寒城挑眉,就这么看着她,显然是在等她自己招供。
安好被盯的有些发毛,最后只好抬起手抓了抓额头:“我真的和他不熟,那是我们班上新转来的一个男生,拽拽的样子我看着就讨厌,我发誓觉得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安好将手举起来:“我指天发誓!就算他认识我,我和他也不熟!”
见她这一副努力要去避嫌并且提到那个人就很不耐烦且很厌恶的神情,左寒城又看了她两眼,才将她这侧的门关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