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无声的看着他,有些呆然的点了点头。
左寒城没再说话,转身去帮她重新烧水重新倒了一杯,再拿着一杯重新冲好的解酒茶出来时,安好已经坐在沙发上发呆,并且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双眼发直的盯着前方的某一点。
左寒城走过去将杯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同时在她的身边坐下:“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是什么得性吗?”
安好顿了顿,有些奇怪的回头看向他:“我不是在喝多了之后就睡着了吗?”
左寒城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睡着了会在酒吧KTV包房里哭嚎到嗓子哑?”
“……”
“睡着了会胆子那么大到在我的车上公然勾搭野男人?”
“……”她什么时候勾搭野男人了她怎么不记得?
她只记得是左寒城在外面和前女友不干不净勾勾搭搭,怎么她喝了酒醒来之后这个世界都像是变了一样。
怎么变成是她的问题了?
“等等,左寒城。”安好忍不住了,她将怀里的枕头撤走,就这么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喝多了之后会被你带回来?我明明是和唇唇和黄阿毛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让你在外面过夜?”左寒城顿时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她。
“你都能在外面过夜我怎么就不能在外面过夜?”安好顿时就抬起眼来瞪他。
当然,她现在胃疼头疼着,没有多少力气跟他吵,只能这么有气无力的看着他,声音也提不了太高,感觉自己的气势都减少了大半,喝酒真的是太难受了。
“所以你现在才承认在夜宴里见过我?”左寒城冷眼一扫。
安好的语气一噎。
不对啊,不是应该她质问他吗?
她动了动嘴,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他:“你怎么……”
“我怎么?”左寒城勾唇。
“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啊你!你跑去夜宴去会你的前女友,结果现在竟然反过来质问我现在才承认在那里见过你,左寒城你这男人果然是在商场里混大的,太无耻了你,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明明我才是该指责的那一方好吗?”
“指责什么?指责我接到容雪保镖的电话后前去夜宴见她,结果你在旁边看见了却隐藏起来悄悄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安好再一次为左寒城的无耻行径而被震撼到懵逼了。
她感觉自己可能是脑袋疼而一时间脑细胞转动的不太灵活,有点无言以对,等她反映过来要说什么的时候,刚要开口,左寒城又说:“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既然最开始选择相信我,就该一直相信我,否则你的信任也太不值钱,这么轻易就能破碎?”
安好这回忍不了了,骤然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抱枕就朝他的脸上砸去:“左寒城你当我这两只眼睛是只会发光不会辨认是非的灯泡啊!你以为我看见是两个人偶在搂搂抱抱是不是?你怎么好意思让我相信你!”
“你都看见什么了?”左寒城却完全没有偷腥被抓的自觉,反而笑的坦然的不能再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