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安好转眼看向她。
唇唇愣了愣,本意是打算拒绝的,但是黄阿毛却插嘴道:“你没看出来安好这是在憋着呢吗?再不让她找一个方式发泄,估计她会疯。”
“可现在也不是喝酒的时候……”
“昨天晚上安好就没怎么喝,亲眼看着自己老公去酒吧里接另一个女人离开,然后一晚上没有回家,安好都能忍住,现在她会忽然说要去喝酒,肯定是已经无法再忍,需要找途径发泄了啊!”
“要发泄你喝酒干毛?要发泄你就去找容雪发泄啊!”
“你傻啊,容雪现在特么的躺在医院里呢,安好现在去找容雪?你觉得她最近在媒体上还不够出名吗?”黄阿毛翻她一个白眼:“赶紧的,司机师傅,送我们去XX路的欢魅酒吧,谢了!”
唇唇皱了皱眉,但想到安好现在回到家里的话,一个人那么呆着,那可怕的安静和沉闷也的确会逼疯了她。
刚刚那种场景,以安好素来的性子,她没有上去给左寒城一个耳光质问他昨天晚上究竟带容雪去了哪里,今天又为什么要抱着容雪用眼神来质问她,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安好,早上去先揍人了,哪能受这种委屈。
“不过话说回来了,安好你不会是真的爱上左寒城了吧?你最近的性格有点包子了。”唇唇一边拉着安好的胳膊一边小声说了一句。
“我不是包子。”安好的目光平静的看着车窗外:“我只是没有去任性的资格而己,毕竟无论是左寒城还是容雪,都有各自成功的领域,媒体真正关心的也还是他们两人,我不过只是媒体捎带上的一个话题而己。”
说到这里时,安好忽然又笑了一下:“唇唇,你和黄阿毛至少有父母有亲戚,可我什么都没有。”
除了左寒城,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左寒城是否真的属于她,她曾经坚信过,可是在昨夜一整晚的等待里,在今天左寒城抱着浴血的容雪在他面前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时。
她已经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她还能拥有什么。
“我现在倒是希望那个铁架子是我和黄阿毛推下去的,这样的话直接砸死容雪那个婊-子才好!就算让姑奶奶我去坐几年牢我也甘愿!妈-的!想想就恶心!”唇唇一边说一边忽然看向坐在前面的黄阿毛:“哎,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容雪自己故意上演的一场苦肉计啊?”
黄阿毛也愣了一下:“容雪除了头被砸伤出了血之外,身上和脸上似乎都没有受伤,如果只是头被砸了一下,只是砸破了表皮也会流出很多血来,我小时候就这样过,只是额头在墙角撞了一下,当时就直接满脸的血,可吓人了,但是只缝了几针就好了,根本不至于昏迷啊!”
唇唇和黄阿毛当即转眼看向安好:“安好,我们会不会是中计了?”
“你们谁见过玩苦肉计的人真的去玩命的?那个支撑广告牌的铁架子那么大,至少有二百斤重,又是那么尖锐的金属架,万一拿捏不好就直接能砸死自己,容雪有那么白痴?要男人还是要命?”
更何况,如果容雪真的只是简单的一个苦肉计的话,连她们都能看得出来,左寒城又怎么会看不出?
唇唇和黄阿毛一时间静默了下来:“看来是我们太倒霉,有人想要害容雪,结果这件事情被我们给招惹上了。娱乐圈里本来就很乱,谁知道容雪得罪过谁啊?她们那个圈子的人和很多界的各种人士都有往来,万一是被人报复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