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内心崩溃,她衣解,成熟性|感,说不出的诱|人,想不通这主子不但不要她伺候,还突然搞出课堂发问。
“六少,我不太清楚。”
容蔚然不说话了。
女人摸不清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珠子一转,柔望,带着几分试探,讨好。
见人没动作,那就是默许了,她也就放开了,用出所有的招数挑|逗。
健康男人的身体是经不住挑的,一挑就起。
女人当下就激动了,更多的是得意。
整个皇世,无人不知这位年轻的金|主,有张好看的脸,身材比例完美,出手还大方。
这样的顾客谁不想要。
每次对方一来,大家伙都跃跃欲试,争抢着能有次露脸的机会。
如果能被挑中,那就是祖上积德,少奋斗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不愁吃穿。
想成为少夫人,这个梦不|犯|法。
容蔚然始终眯着双眼睛,他长的帅,骨子里有着血气和野性,女人看着,心漾,“六少……”
容蔚然抓住女人的长发,将她拽到一边,“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女人的头皮生疼,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的条件。
在皇世,她的生意不是最好的,回头客却是最多的。
容蔚然哈一声,不知道哪来的气,他踢了一脚桌子,“我他妈也不知道。”
喝的醉醺醺的到家,容蔚然倒在沙发上,瞧着天花板的吊灯都不顺眼。
容夫人叫下人去倒水,“老六,你怎么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
容蔚然扯开领口,还是闷,烦躁,“妈,别管我。”
容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妈不管你,管谁啊?”
“管我爸去,”容蔚然满嘴酒气,“还有你那几个孙子孙女。”
“他们要管,你也要管。”容夫人把水递给他,“酒喝多了伤身。”
容蔚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跑卫生间吐去了。
容夫人摇摇头,小儿子从来没喝这么多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门口传来容振华的声音,他瞧着地上的鞋,难得这个点看到小儿子在家,“老六回来了?”
容夫人说,“在卫生间吐呢。”
容振华皱皱眉,“我看他就是过的太闲了。”
容夫人怪道,“那还不是你宠的。”
“我宠的?”容振华松松领带,“甄女士,你可真能黑白颠倒。”
容夫人不接话。
容振华坐到沙发上,忽然说,“曹峰醒了。”
容夫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个曹峰?”
容振华把外套脱了,“还能是哪个。”
明白是谁,容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她叹道,“总算是醒了。”
容振华喝口茶,“曹峰是吴老的亲信,盛光德这么多年都没放松过警惕,美名其曰是照顾,其实就是监视,他的手里肯定有什么东西。”
容夫人压低声音,“振华,你说会是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容振华闭了闭眼,“当年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我,吴老和吴小姐就不会……”
容夫人出声打断,“那是意外!”
她握住老伴的手,有些发颤,“振华,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提干什么?”
容振华长叹一声。
有意跟盛家联姻,一半原因就是想弥补弥补,好让心里图点安慰。
他的眉头出现川字,“曹峰这一醒,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容夫人拍拍老伴的手背,“别胡思乱想了。”
她想了想道,“振华,我看我们要不找个时间,去墓园一趟?”
容振华点头,“也好。”
容夫人坐了会儿,卫生间没动静,她纳闷道,“老六怎么还不出来?”
“我看看去。”
容振华把门打开,小儿子成大字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容蔚然醒来,头疼欲裂,他看见房里站着个人,那脸色,跟一调色盘似的。
“大哥,不会是哪个女的挺着大肚子找上门,说怀了我的种吧?”
容斌听的翻白眼,“真要那样,也不是件坏事。”
容蔚然扒拉扒拉头发,靠坐在床头,“再多一个,老两口都抱不过来。”
容斌哼笑,“他们盘算着孙子孙女能组建一支足球队。”
“……”容蔚然咧嘴,“我会给你们加油呐喊。”
他是不可能有意外的,仅有的几次真身上阵,施凉那女人都吃药了。
即便是他忘了,对方都不会忘,生怕中奖。
容斌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老六,你现在这样,很不正常。”
容蔚然的神情散漫,“哪儿不正常?”
“不是说一个月吗,”容斌沉声说,“这都到了,也该结束了。”
“你看看你,还为她喝成这样。”
容蔚然先是一愣,而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操,你们……”
怎么一个个都他妈记的这么清楚?!
“不止我,爸妈也知道。”容斌说,“老六,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