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漂亮的手指撑着中间的储物格,眼神锁着她的眉眼,眸光轻慢慵懒,眼尾上挑着醉人,就那么半笑不笑的问了句:“你想去哪?”
声音有些低,让人耳膜发酥。
模棱两可的态度。
把暧昧玩到极致。
看着他突然撞入视野的俊美眉眼,时薇下意识的抓紧了安全带,想到上次见面送房卡的事情,心中愈发不妙,不想在这跟他极限拉扯。
“酒店就免了。”
他闻言挑了下眉,低低笑出声来,低沉的音色,眼中细细碎碎的光,分外勾人,差点笑得不行。
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意味深长:“成天想什么呢?”
她微怔,紧接着听他慢悠悠的说。
“送你回公司。”
妈的,被耍了。
时薇有些恼,盯着他:“这不是回我公司的路。”
“绕点路罢了。”他退了回去,轻描淡写,“想和时小姐待在一起时间长点的小把戏。”
时薇哑口无言,完全说不过他,不得不心动,另一方面又很气。
三十岁的郑星洲,拥有世上所有女人向往的财富、权势、容貌。
于他这个年纪而言,历尽千帆,阅历成熟,该经历的早经历了,该玩过的,一样也不差。
女色对这种人而言,只算附庸品。
时薇不能指望着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干净的像张白纸,更何况是这样的地位,可心中就是有根刺,说不清道不明。
他这种人,当金主、当情人、当朋友,都是极为合适的,只要不是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他们之间相差六岁,时薇今年二十四,步入社会,也不是什么小孩,该懂的自然懂。
谈过几任男朋友,都是同龄人,相差至多不过三岁,体验过浪漫的情话和真心。
郑星洲这种人,她第一次遇到,在他三十岁的时候。
如果早几年就好了,她心中无不遗憾的想,但早几年又能怎样呢?
“别把我过去想的那么壮观。”
郑星洲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到底不够行,他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的路,语气平静:“入眼的没几个。”
这倒不是骗她,只是多了,郑星洲嫌脏,偶尔作消遣就罢了,没什么劲。
时薇心思沉沉,想的正入神,就听到他这句话,愣了一两秒,抬头看向他。
男人正散漫开着车,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侧,穿着黑色衬衫,衣摆束在西装裤的皮带中,腰身精瘦性感,腿挺长,曲起的时候倒显得有些委屈了。
衬衫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刚好介于风流又禁欲之间,半截锁骨迷人,喉结弧度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