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诗当然清楚,百姓也清楚!此案非同小可,和百姓的利益息息相关,百姓当然关心此案的审理,免得大人滥用职权、冤枉好人。”
“混账!竟敢侮辱大人!”坐在一旁听审的知府闻言,轰地站起身,冲着悦诗怒道,“来人,把她拉下去,杖打十大板!”
悦诗丝毫不害怕,不卑不亢地看着通判,“大人,我从未这么说,是知府这么说您的。”
通判望了一眼知府,“坐下!”
知府拱手作揖,带着满满的怒意坐下。
“你方才说此事和百姓息息相关?到底有何干系?”
悦诗抖了抖手中的诉状,“大人,我手中诉状均是状告恶霸张天赐的诉状,里面陈列着张天赐欺压百姓的罪名!”
“混账,少诬赖人了!”知府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极力辩解着,“我儿子生性乖巧,怎么会欺压百姓!”
百姓闻言,怨声载道地泄不平。
“大人,你如此睁眼所瞎话,不怕遭雷劈吗?生前张天赐的罪恶因为知府大人的缘故,百姓击鼓鸣冤、状告张天赐,无奈被强行压下......”
“一派胡言!”知府几近咆哮着,拱手作揖,“大人请明察秋毫,还我和我儿清白。”
百姓鄙夷着,纷纷各抒己见。
通判微眯着眼睛看着悦诗,此人可真不是什么善茬!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完!”
“大人,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百姓有难,不找你们伸冤抱不平,又有谁能为这些百姓做主?大人,请将此案和百姓的诉冤一同审理?”
百姓闻言,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大人,请为我们做主啊!”
通判看到浩浩汤汤的一行人跪在自己跟前,当官以来,从未见过这么多百姓向他行如此虔诚的跪拜之礼,顿时觉得威风凛凛。
知府见状,彻底着急了,按耐不住,插话道,“此案是一宗杀人案,和百姓普通的生活纠纷完全毫无联系,没有审理的必要!”
“大人,月秋也是受害人,众所周知,张天赐经常见色起意,在京城发生了不止一件平民女子被其凌辱的事情,张天赐被杀那一天,张天赐对月秋意图不轨,可惜***不成,反倒被他人杀死了。大人,月秋被凌辱一事,与张天赐欺辱平民女子一事具有相关性,大人可一次性做出裁判。至于张天赐被杀一事,请大人让仵作重新做出验尸报告,凶手另有其人,还请大人明鉴!”
通判闻言,眼神示意师爷拿过诉状。
“本案从未听到加害人说过其被****一事!”通判看向跪在地上不置一词、眼神呆滞的月秋,“可有此事?”
“大人,贞操对一女子的重要性不亚于生命,若是因为清誉被毁,便难以在社会上立足,月秋没有说,是出于保护自己的清誉罢了,请大人明鉴!”
通判粗略地浏览了诉状,“关氏,可有此事?”
月秋眼眸含着泪,心酸地点点头。
“此事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
百姓听后,一个个喜形于色地对着通判磕头,“谢谢青天大老爷!”
“关氏,对于杀死赵天赐一事,你已经承认了罪状,目击证人也指认张天赐为你所杀,白纸黑字,上面还有你的指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悦诗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月秋,她被屈打成招了?再看看跪在旁边的两个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