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那么说,你看你数学才考一百零几分,最高的考了一百四十多,这中间空当很大,还有努力的空间”。
郁采只好点头,“我会尽力的,现在我基本上五分之三的时间都在看数学”。
郁母立即道,“也不用太拼命了,要顾着身子,你看你以前什么时候这个时候咳嗽的,都到入冬冷了才咳,这次肯定是累着了”。
郁采点头赞成,老妈,您真是太了解女儿我了。
“话不能那么说,他们不过看看书,能累到哪儿去?”
郁母不满了,“阿采又要学习,还要出书,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住”。
郁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郁采,那书就别忙着写了,以后写也一样的,现在高考要紧”。
郁采本就不准备再写了,当下痛快的答应了。
郁采病了一场后,痛定思痛,决定不受班上气氛影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自己也不一定就要上什么名牌,差不多就行了。
而何其刚开学时也如郁采般有忙昏了头的趋势,某天见郁采竟然在悠闲的临字帖,顿时惊了,问了起来。
郁采简单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怕何家父母误会自己误人子弟,加了一句,“各人的情况不同,我身子差些,受不了太忙太累,但你就不同了,我觉得你还可以再加把劲”。
何其白了她一眼,“你这就是认为我是骡子命了?”
“没有没有,你千万不要误会,你那时候不是说要考人民政法吗,分数线很高的”。
“那你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
“我还是想考西藏大学,那边招生不容易,我应该能进得去,不过就怕我爸他们不答应”。
何其鄙夷,“你去那原始的地方干什么,而且那边气候不好,到时候别三天两头生病,你哭都来不及”。
郁采哭丧着脸,“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没有下定决心”。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北京吧?”
“北京分数线高,我怕我考不上”。
“你不会用下功啊!”
郁采耸肩,“这又绕回原来的问题上了”。
何其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这人懒的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