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我写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来看,给我提提意见,如果能接受我会考虑”。
石成玉点头,“她有次跟我说过,她有机会一定要一睹掷果盈车的潘安**”。
“魏晋**,唔,好,不过我缺相关的资料,你能帮我去市里图书馆找找吗?”
“好,”石成玉很干脆。
郁采眸中泛起笑意,“石成玉,你再仔细跟我说说你那位老师的品性习惯爱好,我尽量塑造的丰满一点,让有心人一看就知道是她”。
“好……”
秦弯刚打开门便看到石成玉微带迷茫的缓缓诉说,郁采盘膝坐在不远处认真倾听,不时记上两笔的场景,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默契和谐缓缓流淌,刺痛了她的眼,此时的秦弯也感到了当初郁采的不舒服,话说石成玉跟她还没这么亲密,郁采凭什么?
那边郁采听见动静,朝秦弯笑了笑,“秦弯姐起来了啊?”
秦弯点头,“在跟成玉说什么?”
“随便聊聊”。
秦弯见她不欲多说,只好进了洗手间洗漱,郁采收拾起纸笔,“正好我们也说完了,你说的你老师的日记别忘了给我,还有晋朝的资料,越全越好”。
石成玉点头,郁采揉了揉额头,朝着他粲然一笑,“我很羡慕她,如果我有你这样一个学生——好吧,我大概没那么好命”。
有了精神寄托,石成玉不再是整天一副活死人的模样,很是积极的帮郁采整理资料,监督她写文,一遍又一遍的看她写好的文字,再提出建议,甚至主动提出帮祈释之补数学,好让郁采安心写文。
何其不知究竟,看的啧啧称奇,悄声对祈释之道,“阿释,郁采的魅力真大!”
祈释之看了看啪啪打着字的郁采,“和她一起很舒服”。
何其想了想,“也是,不过我看石成玉的样子多半是知道了郁采就是左采”。
祈释之点头。
“哎,想不到郁采还有这么狂热的男书迷”。
“你不喜欢她的书?”
“是不错,但也没那么夸张吧?”
祈释之压低声音,“我觉得《未央离歌》很莫名其妙,一点比不上她发在杂志上的小文章”。
何其嘿嘿笑了起来,“阿释,这样的话可不要乱说,郁采知道了估计会恨你一辈子”。
祈释之罕见的牵了牵嘴角,又低头看书去了。
秦弯在不远处听到一些却没有听清楚,凑了过来,“哎,郁采整天在写什么?”
“噢,她做梦能做大作家呢,秦弯姐您别理她”。
秦弯撇撇嘴,“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
何其嘻嘻笑道,“秦弯姐您别介意,郁采跟夏韵韵一样,没事就喜欢写写抹抹的”。
“成玉这两天很不对劲”。
何其耸肩,“说起来您都不信,阿释原来就跟石成玉差不多,跟郁采学了一个学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那人亲和力大,忌妒啊!”
秦弯笑,“说的也是,连我都忍不住喜欢她”。
“对了,秦弯姐,您不用上班吗?”
“我的工作就是辅导成玉学习”。
“啊,我没见您辅导过他啊”。
“他这段时间不愿意学,再说,成玉很聪明,要我辅导的很少”。
何其嗯了一声,不再开口,秦弯沉思着看向郁采,亲和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