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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连平?”看着跟前一脸坚毅的齐秋雨,邓玉章皱起了眉头。连平是整个崇安郡的最北点,境内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之前就屡次遭胡骑劫掠,在整个延东之地都是除了名的缺口。齐秋雨去那里折进去了可怎么办?
堂堂沥血门六弟子,平平延东一小县,太不值得了!
“师叔,我沥血门诸弟子北上,为的就是共赴国难,抵御胡虏。连平县是危险,却更需要人过去。不然被旁人看在了眼中,岂不是生生折了我沥血门的声名?”
齐秋雨才不会老瘩老实的对邓玉章说——我跟那个分守连平的骑军统领曾有过一面之缘,短短一年余不见,自己十分好奇,当时还是一平头百姓的家伙如何就成了军司马一级的军官?我心里太好奇了!
对于师门长辈,那就是要讲大道理,戴大高帽。
对于邓玉章来说,沥血门声名那就是大道理,沥血门威望那就是大高帽子,这样把这两样摆出来,保准无话可说。
不知道是被齐秋雨以往外在的表现给蒙蔽了,还是真的为齐秋雨的‘勇毅担当’所震动,邓玉章果然没再说一个不字。
沥血门前来延东的另外一师门前辈——玉燕子文秋红,更是大力赞扬了齐秋雨一番,时刻不忘师门的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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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
连平,奔驰的马蹄声响彻在大道上。“吁……”祝彪打马拐过侧面的小村庄勒下了坐下战马。右手遮在眼上远远眺望前方,真他妈一马平川,一览无余。
连平可真‘平’,到远处地平线上,‘平’的连道褶子都没。
“走,去杨桥……”这地方没啥好看的了。
“驾,驾驾……”又是一阵如雷的马蹄声哒哒响起。
“这就是杨桥的‘桥’?”今天祝彪所受的刺激注定是永无止境的。眼前丈许宽的一座石木桥就是地域图上特意标出的‘大桥’?真是比‘大乔’都要秀气。
还有这桥下的畲水,明明还是夏天,也就是丰水期期间,可祝彪看在眼中就有股策马直渡的冲动。他敢对老天爷发誓,这个破畲水绝对能策马直渡的。
昨儿下午前部骑兵抵达了连平县城,今ri一大清早,祝彪就拉起县尉宋禧前来查看地形。
为将者不可不识地理,不可不知地理。地域图上看的终是浅,打仗的话还是要亲自看一看的。
“大人,这真是县里面最大的一座桥,最宽的一条河了……”宋禧脸se也很苦涩。如果有可能他又何尝不想让连平县境内河网密布,江川交汇呢。可是不骗祝彪,这地方真的是连平之最了。至少人两腿是趟不过去的不是……
长长吐出一口气,祝彪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很重。即便来之前黄晟功已经提醒过了他,他也没想到连平的地势会这般不利。
根本就是让胡骑纵横如飞的,他自己竟是连一个有利的节点都找不到。
回到县衙,守城步军校尉朱云华立马迎了上来。“祝司马!”
朱云华是连平县的守将,手下有小三千的步甲弓兵,还有几百人的民兵,也就是宋禧的手下。
他是正正经经的校尉,祝彪是正正经经的军司马,两部同处一地。可是朱云华这个正正经经的校尉却管不到祝彪这个正正经经的军司马头上。